顧蘇被柳彥亭如此理直氣壯的樣子給逗笑了。
“你是在命令我師父?”
柳彥亭麵色凜冽,“賭局已經結束,我已經輸給你師父,又何必繼續這樣下去?”
冰冷的聲音帶著無盡的凜冽,而且他說的真的是理直氣壯,甚至沒有覺得他自己哪裏不對,一切都是那麽的理所當然。
顧蘇冷笑出聲,“在你們開始賭之前,我師父便已經和你說過,她不會為你解除臉上的毒藥,並且問你是否有信心,是你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怎麽?自己說過的話都忘記了嗎?”
柳彥亭麵色一變,額頭的青筋仿佛又凸起來不少,他當即冷冷看向顧蘇,“你再說一次!”
這幾個字,完全是柳彥亭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雖然兩個人的醫術差不多,不怕誰得罪誰的這種說法,但……若是真的結下梁子,對於對方來說,都是一種損失。
自己今日已經做出很大的讓步,可是這個顧蘇,竟然如此過分?!
他心底怒火不停地躥升,若不是因為這麽多人在,他有可能一直維持這樣的態度?
他早就和這個人大打出手!
顧蘇對於他的威脅絲毫不在意,反而冷笑望著眼前的疤痕男人。
“再說幾次都是一樣的,不會給你去除掉!”
現在,就算是寧北枝有心要去掉這個人的疤痕,他都不會同意!
而柳彥亭,他之前明明能去掉自己臉上原來的疤痕,卻一直不除,就是因為大家都通過這個疤痕知道他,讓他名聲越來越旺,所以他一直帶著。
但……帶著不代表他解除不掉,如果他哪天覺得不想要這個,他想解除就解除掉。
可現在不一樣了!
如果寧北枝不給他解除臉上的這個疤痕,那就代表著他這一輩子都要頂著一張蜈蚣臉,他如何能忍受下去?!
“乾姑娘!”
柳彥亭不想和顧蘇再說那麽多,他也沒有顧蘇的口才,若是和他對峙,吃虧的也永遠都是他自己,這一點柳彥亭非常有自知之明。
然而……
他以為顧蘇的口才好,卻不知道寧北枝在這一點,從來不輸給顧蘇!
隻不過有的時候,她隻是不想說罷了。
但今日……
寧北枝唇瓣微勾,嘴角的笑意是那麽的明豔,隻可惜這張傾國傾城的臉蛋沒有人看到。
“柳公子,我的徒兒已經說的很清楚,對此你還有什麽異議嗎?”
柳彥亭:“……”
他氣的差點吐血!
但還是強忍著心底的怒火,冷冷地看著寧北枝,“這麽說,乾姑娘就是不想給我解除了?”
寧北枝笑著搖搖頭,“不好意思,實在不是我不想給你解除。”
柳彥亭麵色一凜,“什麽意思?!”
寧北枝無奈地搖了搖頭,還狀似非常惋惜地歎了一口氣。
“我就如同柳公子一般,剛剛你說給我吃那毒藥的時候就是,你說在我身亡之前,你都做不出來解藥,我若是自己不能解除,那就隻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寧北枝說到這裏,刻意停頓了一下,而眾人聽到寧北枝的話,一個個麵色都有了幾分變化,甚至有的人已經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但連忙捂住嘴巴,生怕被柳彥亭給聽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