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鹿一萌不是為了傅衍息而哭,而是把他看成了她爸爸。
陸靳寒也不知是該高興她有點出息,醉酒後沒惦記渣男,還是感慨自己看上去真有那麽老?
“嗚嗚嗚……”鹿一萌眼淚鼻涕抹在陸靳寒懷裏,聲音哭得有些沙啞,“爹地,別走了,你不要再走了……”
昨天因為鹿一萌打翻瑾歡要吃的糖,陸靳寒特地有翻看鹿一萌求職簡曆中附帶的個人信息。
其中有幾條他記得很清楚。
鹿一萌是罕見的熊貓血,幼年失去雙親的孤兒,高中沒畢業,一直和奶奶住在一起。
人喝醉了容易想起傷心事,對於她來說,父母的去世的確算是最傷心的事情。
陸靳寒不由得心生同情,順著她意思來,“好,你不哭,我就不走了。”
哭聲在他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消失得一幹二淨,鹿一萌胡亂抹掉眼淚,滿懷希望地抬起頭齜牙咧嘴綻放笑容,“嘻嘻,七七不哭了,爹地不走。”
七七?
是她小名?
叫起來倒是挺順口。
她哭得太猛太用力,出了一身汗,陸靳寒抬手撥開鹿一萌額前濕漉漉的碎發。
“以後不準一個人出去喝酒,聽見沒有?”
爹地麵前的鹿一萌站姿拘謹如同受訓的小學生,超極無敵之乖巧,“七七聽見了,聽爹地的話,以後絕對不單獨出去喝清禾酒!”
她和莫逆他們喝的青禾酒?
陸靳寒質疑。
青禾酒是M國人最愛喝的酒,甚至可以稱得上M國的國酒。但由於酒精度高,澀嘴,國人喝不慣,所以在國內幾乎沒人賣。
他們能喝到?
“你喜歡喝青禾酒,是因為你父母在M國工作過,帶回家給你喝的?”
這樣或許說得通。
鹿一萌撓撓頭聽懵了,“爹地你在說什麽?什麽叫工作過?我們不是一直住在M國嗎?”
傻裏傻氣的樣子使得陸靳寒勾唇,摸摸她後腦勺。
她清醒狀態下都不能正確理解一個句子的意思,醉了倒是能咬文嚼字。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