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像天使？
“那是你沒有見識到我嘴巴的厲害，我一向是叫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誰讓我不把你當外人呢，說話就隨意了些嘛。”
後背不癢，人都精神了，鹿一萌說起話來都一套一套的。
不當外人？
嗯。
澆滅陸靳寒胸腔裏幾分小火，一對頭對上鹿一萌身側散開的被子，那一處不經意泄露出的風光實在讓人——
口幹舌燥！
陸靳寒起身去桌邊倒杯溫開水一飲而盡，鬆鬆睡袍衣領。
鹿一萌硬生生看渴，“我也想喝水，給我一杯吧，陸大佬。”
“沒有！”
他當傭人親自給她上藥，她倒是舒舒服服的躺著。
“別嘛，陸大佬。”鹿一萌眨巴大眼睛瘋狂示好，嗓音甜甜的撒嬌，“我是一個可憐的病人了，你忍心看我渴死？”
有事相求就是“陸大佬”。
平時就是“陸靳寒”。
偏偏她聲音一發軟，一求饒，一眨眼，陸靳寒就心軟。
算了。
終歸是一個十八歲的臭丫頭而已。
陸靳寒倒杯溫水過來在床邊坐下，下意識扶起鹿一萌方便喂水。
鹿一萌急著喝水，想都不想，一手撐在枕頭上，順著陸靳寒的動作，身子往後仰抬起上半身……
碰到杯壁，聞到水的清新味道，立馬跟小貓一樣咕嚕咕嚕喝起來。
喝著喝著被嗆到，“咳咳咳！”
“我又不跟你搶，你急著逃荒？喝慢點！”陸靳寒大手輕拍鹿一萌後背。
手掌碰到後背上的藥膏，立即抬手，低頭去查看是不是弄花了，沒想到一低頭看到鹿一萌身前……
陸靳寒渾身猛地一頓，眼睛看直，活了二十三年來第一次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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