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我會比運動員還牛逼?”
“隻是比末流。”
“……”
能不潑涼水麽?
“那也不錯。”
“於兵!”一聲暴虐的大吼打斷了於兵的YY。
於兵下意識的“啊”了一聲。
他聲音未落,房門碰一聲被撞開,一條長棍如蛟龍一般帶著淩厲的風聲殺了進來,沒等於兵反應過來,長棍直直擊向他的麵門。
於兵一動不敢動。
長棍距離他的腦袋隻有零點零三公分。
一個人在站門口,手持著長棍尾部,如神似魔。
於兵快蒙了,這是哪路神仙?
“於兵!你小子還敢回來!居然三天不回家,這個月房租翻倍!”
於兵電光火石之間明白了麵前大俠是誰!
房東,潘玉!
他當即慫了。
不管體質強化什麽,就剛剛那一下,他就知道絕對打不過麵前的女俠。那一棍,比他原來的師父都厲害。他原來的跆拳道師父黑帶,棍玩的絕沒有潘玉這氣勢。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他多少算個內行人,這點還是看的出來。
何況記憶裏有潘玉一個人把五六個收保護費的混混象扔死狗一樣扔出去。
現在想想,這裏果然是龍潭虎穴啊。
那時候潘玉可是赤手空拳,現在棍子都拿上了……
他哪敢不慫。
“姐,玉姐,我,我,我也不想啊,我受傷了,住院了。”
噌!
棍子收了回去,潘玉走了進來。
她烏黑的頭發簡單的紮了一個馬尾,雙目如點漆,好看的遠山眉,鼻子英挺,紅唇棱角有型,雙腿筆直圓潤,修長有力,柳腰盈盈一握,不言不動自有一股英氣颯然。
美女啊。
隻是棍子真的有點嚇人。
潘玉上下打量了一下於兵:“看你現在挺好的,怎麽會住院?”
“有點腦震蕩。”於兵連忙找理由:“外麵看不出來。”
“張勝利又打你了?”
“嗯。”
潘玉皺起了眉:“明天我去找他。”
“別……不用了玉姐。”
你找他就露餡了。
“玉姐,我住院他拿的錢,當時正好警察碰到,就……”
“叮,宿主撒謊了。”
於兵差點跳起來,我擦嘞,你這係統跑出來添什麽亂,還好沒想什麽什麽的,不然又被懲罰了。
“哼。”潘玉冷哼一聲的道:“你這家夥真是個笨蛋,老實的蠢貨,別人都這麽欺負你了還護著他,活該你被打。”
“……”
於兵沒說話,他努力的讓自己像“於兵”一樣木訥,眼睛眨啊眨的看著潘玉。
潘玉突然從口袋裏拿出一物,扔了過來。
於兵連忙接住,一看是個小瓷瓶。
潘玉起身離開,頭也不回的道:“傷藥,哪裏不舒服自己抹上,醫院的東西不能信……錢從你房租裏加,還有,這三天鴿子都是我喂的,你這三天的錢要扣!”
“以後有事早打電話,再像這次一樣,你就在這裏慢慢還債吧!”
看著潘女俠走遠的背影,於兵一屁股坐在床上。
忘記背債的這茬了!
還沒捂熱的十萬大洋啊。
於兵鬱悶的悶頭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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