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兵道:“剛才一交手,我就發現你不同之處?你渾身冰冷刺骨,猶如被放置在萬年寒冰之上,想來是修煉一門極為陰毒的武功?隻因為你不能夠接觸陽光,因此躲藏在棺木之中,又加上你隻能夠白天吸納棺木之內的陽氣才能夠輔助你的陰功,才會想到在山頂之上,采陽補陰!”
那人見於兵說的頭頭是道,隻當是同道中人。
不禁暗暗佩服,又想到於兵獨自一人,功夫了得,心想自己年紀輕輕,未曾碰到如此強手,又不禁感歎自己蠢笨,以至於神功沒有練成。
隻見她頷首道:“那又怎麽樣?適才你破壞了我的神功,這筆賬該怎麽算?”
於兵心道:“這家夥蠻橫不講理!說自己破壞她的神功,要不是剛才他打開棺木,她還是躺在這裏繼續下去,一定會被反噬,那時候她欲哭無淚才是!”
於兵本想要看她痛苦的死去,可是轉念想到。
“她一個女子,孤苦無依,要是一個人留在這裏,餘毒未清,早晚死在上麵,她不通其中法門,必定會走火入魔。”
那女子見於兵神思百樣,暗中猜測道:“這家夥一定是算計著怎麽逃走,哼!休想!”
於兵忽然驚呼道:“哈,要是姑娘覺得是我破壞了你的神功,姑娘大可以放心的大膽的在此修煉,我幫姑娘一個忙,將你體內的餘毒解除掉?你看如何?這樣也算是將功折罪。”
那女子心頭一驚,暗自忖道:“我身上餘毒,他如何知道?又怎麽知道我修煉這門功法有心法在上,這小子難道修煉過這門武功?”
她見於兵神色古怪,更是不想輕易地繞過他。
可是她是名門正宗,要在這裏對付一個晚輩,傳揚出去,豈不是讓人恥笑。
想想他剛才對自己輕薄的樣子,臉不禁又紅了半邊,心怦然而動。
於兵道:“敢問姑娘芳名?小子也隻有銘記在心,一定答應過娘,醫好你體內的傷病!”
那女子道:“誰要你好心!我病死病活幹你何事?”
她原本想出手教訓一下於兵,可是於兵不經意之間對她的冒犯,又讓她有些猶豫。
她身子清白,又被視作仙人一般的人物,竟然無意之間被這個莫名的小子侵犯,那種感覺,五味雜陳。
她又是一個女子,不能細思。
越想越覺得害羞,可是她又不能表露心跡,因此才用大怒遮掩自己。
本以為於兵會明白自己的一番心意,那曾想於兵對男女之事,涉世未深,不懂她小兒女的心思。
隻見他沉聲道:“那不好意思!姑娘既然無心,就隻好就此告辭!”
扭頭就要走,這一下,女子登時心涼了半截,一團冷氣從腳底竄上來,雙目還不曾交錯,就聽到氣呼呼的喊道:“想要走!沒門?”
於兵料想她已經把這件事情擱下,誰曾想她根本沒有那個意思。
再見她口出狂言,越發的放肆。
本想要先禮後兵的,忽見她搶先一步襲來。
這一手功夫正是化解的手法,是北武當的絕學,隻見她左右繞過於兵的發梢,用力的拍打下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