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屋月涼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一匹野馬,這野馬毛色棕紅,在這冰天雪地裏也不怕冷,馱著蘆屋月涼緊緊的跟在於兵身後。
“還有幾座山就到南麓了,你最好想到那張地圖是怎麽畫的。”蘆屋月涼穩穩的坐在馬背上,手中擦拭著長劍。
前麵悠哉的躺在雪橇上的於兵聽到了蘆屋月涼的話,笑了一句說道:“我也是沒想起來呢,那咱們是不是就該找個地方先吃一頓午飯了?”
“找不到也可以,到了南麓換你拉這些鹿好了。”蘆屋月涼淡笑了一聲回答道。
前方的群鹿似乎是聽明白了蘆屋月涼的意思,皆都回頭看了一眼如同老爺一樣躺在雪橇上的於兵。
“嘿嘿嘿,我開玩笑呢,怎麽可能記不清楚,我跟你講,我這人記性最好了,小時候第一次尿床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聽到於兵的油嘴滑舌,蘆屋月涼絲毫沒有理會,清冷的目光看了遠處東北方向的樹林。
“你好像說有殺手在追殺你?”蘆屋月涼問道。
“對啊,現在好多殺手都想要我這條命。”
於兵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裝作一副十分害怕的樣子回答道。
一陣寒風吹過,吹動了蘆屋月蓮鬢角處的幾縷發絲,這女人將長劍重新背回了身後,道:“東北方兩隊很奇怪的人在接近。”
“什麽!”
聽到這女人的話,於兵差點驚得從雪橇上跳起來。
“沒有殺氣,不是殺手。”
蘆屋月涼這句話像是給於兵吃了定心丸一樣,於兵拍了拍胸口,他現在這個狀態,別說殺手了,估計隨便一個壯漢都能要了他的命。
“正南方有一股很強大的氣息,而且有殺氣,不過殺氣十分的內斂。”
“停停停停,我知道了,我現在就想知道,你能不能幹掉她?”
“不能,遇到她的時候我的實力又會下降一層,她要想殺你,我沒有辦法。”
聽到蘆屋月涼的解釋,於兵抬頭看向了蒼白的天空,很是無語,他本來還想等兩人打個兩敗俱傷的,沒想到這女人的實力下降了這麽多。
正南方就是南麓的方向,但是眼下根本沒有辦法去,多拖一會蘆屋月涼的時間,對於於兵來說也是好事。
“那咱們走東北繞道去南麓吧。”
於兵的語氣聽似無奈,其實有些暗喜。
從昨夜開始,看似寧靜地天山就開始暗流洶湧了起來。
從早上開始,先是扛著長槍短跑的記者和攝影師,之後又是那群帶著金絲眼鏡的專家教授。
吃瓜的普通群眾自從上午結束之後,就扔掉了手中的瓜,剛忙各的去了。
輿論就是這樣,畢竟這又不是和自身利益密切相關的事情,熱度過去了也就沒有幾個人提及了,如果有人提及,那也隻是茶餘飯後的談資而已了。
……
中午開著直升機的兩撥人似乎是這次事件的主角,兩隊人馬都帶著高端的設備和儀器,目的不相同,但卻好像是敵對關係。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