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人傷的怎麽樣?”
局長室內,局長詢問剛才的那個幸存下來的人,他旁邊還有一位中年男子,應該是他的親屬或者靠山。
“一位鎖骨錯位肋骨斷了三根,一位受了嚴重的挫傷。”
“這樣啊,看來傷的不重,要不要私了了。”警察局局長拿起於兵的學生資料提議道。
“不行啊局長,這種惡劣的行為會對造成很惡劣的影響,必須嚴懲。”那位中年先生站起來拍了拍桌子以示抗議。
“平野先生,你那三個學生捉的可是國家保護動物,而且當場的人都可以作證是於兵想要將這隻鳥放生,但是你們的三個學生不肯才引起的爭端。”
警察局局長接到通知的第一時間就到了現場了解了情況,不過打於兵這小子的電話卻沒有接聽,不過他倒是給龐珞打了一個電話。
“這種情況可以報警和語言阻止啊,有必要打人嗎?”
局長攤了攤手,這方麵自己倒是無從反駁,不過這三個人卻打不過一個大學生讓局長覺得好笑。
“那麽平野先生想要怎麽解決呢?”
“我的三個學生,十萬醫藥費,或者繼續鬧。”
平野充分解釋了盡其作用這個詞語的意思。
“這...”
局長剛想說些什麽,於兵就推開了局長室的門走了進來。
“這位先生顯然隻站在了自己的角度,如果站在那隻鷹的角度來說呢?”
於兵走到了局長的旁邊,“和善”的看了一眼之前那個幸存的人,不過那人顯然無法理解這份和善,縮了縮脖子朝後退了幾步。
“這算是什麽奇怪理論,動物能變成人嗎?”平野嗤笑了一聲。
雖然於兵很想說一句能,但是他感覺這樣就有一些胡攪蠻纏了。
“那好,我們不談這個,先生,您的三位學生涉嫌捕獵傷害保護動物,我作為見義勇為的優秀大學生怎麽還被你們反咬一口。”
於兵冤枉的眼神看了看在場的人。
“你胡說,這分明就是我門在樹上撿到的。”
“哦,那誰可以證明呢?那個地方是監控盲區,而且那裏還有一個鳥窩,誰知道你們是不是蓄謀已久呢?”
“那個鳥窩之前被我們掏過,根本沒有鳥!”
“嗯?掏過,哇,原來是重犯,可已經可以報警了吧。”
“你你你,之前根本不是那種鳥啊,是另一種鳥啊!”
這個人感覺自己要崩潰了。
“什麽鳥,有誰可以證明嗎,有照片嗎?”
看到那個人轉了轉眼珠又想開口的時候,於兵趁機補了一句:“這個鷹還算不上最珍貴的保護動物,要是那種珍奇的鳥類,上法庭應該是跑不了了,嘖嘖嘖...”
一邊感慨於兵一邊仔細看著那個學生的神情變化,按道理來說,排除愛好,這種年齡段的人是不可能對鳥類了如指掌的。
於兵就是抓住這一點,看看這個人敢不敢說之前抓的那隻鳥還有證明。
抓鳥的人淹了一口唾沫,他當然還有之前那隻鳥的照片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