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澤言掛了電話,有點愣愣的看著我:“佩璿你做什麽?”
“去看白萍啊,你不是正要去嗎?”我一邊穿一邊說。
“是,我要去,你也要去?”宋澤言也開始穿衣服了。
“嗯,走吧。”穿好衣服,我拉著他衝出了門。
白萍家竟然就在宋澤言家的附近,不出五分鍾,我們的車就開到了白萍家的樓下。
大門沒有關,車子開了進去。
下車後,我攔住了準備踹門的宋澤言,試著開了一下客廳的門,果然沒有鎖。
嗬嗬,我明白了,合著這是在玩苦肉計呢。
我心裏原來的那點擔心瞬間就煙消雲散了。
我在心裏冷笑一聲,跟在宋澤言的身後進了客廳。
於是我們又上了二樓,這次,在其中一間臥室的浴室裏,我們發現了白萍的身影。
她穿著一襲雪白的裙子,躺在注滿了水的浴缸裏,水中有幾絲血色在緩緩飄動。
宋澤言一見之下慌了,忙衝過去把她抱了出來:“白萍!白萍!你這是在幹什麽!”
白萍睜開眼,淡淡笑了笑,用微弱的聲音對宋澤言說:“澤言,你終於肯主動來找我了。”
宋澤言的眼中有心疼的神色閃了過去。
我皺皺眉,拿出手機撥了120,迅速的報了地址後掛了電話。
“我……我不去醫院。”白萍掙紮著說。
“別胡說了,”我走上前,替她把臉上的亂發撥到一旁,柔聲說,“一定要去醫院,不然失血過多就糟了。”
她瞪視著我,非常不開心的樣子。
“澤言,”我無視她的眼神,對宋澤言說道,“找塊浴巾把她包起來,然後放床上,我來給她換衣服。”
“哦好的。”宋澤言依言把她放到了臥室的床上。
他起身要走,白萍卻勾住了他的脖子,哀哀的說:“澤言,別走……”
呦,這戲演的真的棒極了,不給她頒個奧斯卡獎項都埋沒了她的天賦。
我站在旁邊,冷眼看著,並不說話,隻想看看宋澤言會怎麽反應。
宋澤言尷尬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對白萍說:“白萍,我出去一下,不走,讓佩璿給你換身幹淨的衣服吧。”
“不要!”她撅著嘴皺著眉,“我要你給我換。”
宋澤言徹底無言了。
呦嗬,小賤人,給你臉了是吧?
我上前一把把宋澤言拉過來,推到門外去:“再磨蹭她就是不失血過多也要得風寒了。”
宋澤言點頭:“我等你。”
我關上門,從衣櫃裏拿了一身衣服後走到床邊,冷冷道:“起來,換衣服。”
她恨恨的瞪著我:“你來幹什麽?!”
“這話說的真是奇了,我不來,難道等著你借著自殺的名頭把宋澤言拉回自己身邊嗎?”我湊近她,低聲說,“白萍,你做夢。”
她氣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抬手就要打我。
“誒?你不是都流血流到沒有力氣了嗎?如果待會兒我告訴宋澤言,這是你打的,你猜他會怎麽想?”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