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總,夏小姐來了,而且她好像有點,有點不對勁兒。”陸昊十分為難地匯報說。
紀連生似乎早有預感,他頭也沒抬,淡然地回答說:“讓她進來。”
夏依然怒氣衝衝地衝到紀連生的麵前,她周身的怒火如果可以化作有形的火焰,估計方圓一公裏都會被她燒成灰燼。
“紀連生,你是不是有點過分啊?”
紀連生抬起頭,看到夏依然仍舊穿著昨晚那身禮服,頭發隻是簡單梳理了一下,臉上的妝容也有些花了。
“夏小姐這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是怎麽回事?”紀連生抬起頭,打量了對方一樣,眼神無辜的說:“你是不是昨晚喝多丟了什麽東西呀?我可沒拿,一定是你喝斷片弄丟了。”
夏依然氣得隻翻白眼,她索性氣急敗壞地說:“你昨晚什麽都沒做!”
紀連生竟然也理直氣壯地點點頭:“對,我什麽都沒做,麵對夏小姐這麽美麗高貴的姑娘,我怎麽可以做失禮的事情?”
“你?你,你太過分了!”夏依然狠狠跺了一下腳而後帶著衝天的怒氣走出了辦公室。
一旁的陸昊看得一臉懵,而任天琳似乎像是憋笑憋了很久一般滿臉通紅。
午飯時間,陸昊還是沒忍住問任天琳:“上午夏依然來的時候你幹嘛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這事兒有什麽好笑的?夏依然來我們公司死纏拉大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啊。”
任天琳嚼著一口蔬菜,有些嫌棄地說:“陸前輩,你這個人還真是一個大直男,這麽明顯你都看不出來?”
陸昊眉頭一皺,故作生氣地說:“小丫頭片子別賣關子,趕緊告訴我怎麽回事。”
任天琳也不示弱,她抱著手臂說:“跟人請教問題還這麽凶巴巴的,你要是不請我喝杯咖啡,我才不告訴你。”
無奈,陸昊隻好又自掏腰包貢獻出了一杯冰美式,任天琳這才如同一個小先生一樣吧啦吧啦地解釋說:“我是在笑咱們紀總耍起陰招兒來也是挺狠的呀。”
看陸昊依舊一臉茫然,任天琳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繼續說道:“你這個人平時挺聰明的呀,怎麽一到這種事腦子就短路。我問你,昨天晚上咱們紀總是不是跟夏依然一起喝的酒?”
陸昊點點頭。
“夏依然是不是喝多了咱們紀總送她回的家?”
陸昊再次點點頭。
任天琳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對,重點就在這裏,咱們紀總主動找夏依然出來喝酒,還任由她喝多了,並且親自將醉酒的她送回了家,可是卻連一個手指頭都沒碰她,這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咱們紀總對待醉酒的女性也十分尊重,有禮有節,絲毫不是一個,不是一個好色之徒。”陸昊一本正經的說。
任天琳敲了一下陸昊的腦殼:“這就對了,這種尊重,這種禮節,對於喜歡咱們紀總的夏依然來說,其實是一種傷害和打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