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衰嚎一聲,“小澤澤,管管你的女人!”
“自己做的孽,自己承擔。”
某人頭也沒抬的回答。
禽獸!
齊翰惡狠狠的看了賀澤一眼,頭皮又傳來一陣痛,他連忙示弱,“行行行,我道歉,我道歉!”
“明天就去!”
“知道了!”齊翰疼得快昏過去了,“那你能不能鬆開我了?”
聞言,沈安夏這才鬆開他,拍拍手,哼哼了一聲。
“我告訴你,常青檸可是我的人,不是你能隨便砰的!”
齊翰衰怨的看了沈安夏一眼,揉著發疼的頭,委屈極了,如果他知道今晚是來挨打的,打死他都不會來的!
真是好奇心害死貓。
齊翰後悔死了。
賀澤看了一眼二人,淡淡的問:“解決完了?”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齊翰心裏更委屈了,自己被他的女人打的要死要活的,非但他不管,自己還不能還手,憤憤的盯著他“挨完揍了,滿意了吧?”
他沒理他,而是衝著沈安夏莞爾一笑,柔聲道:“過來。”
沈安夏過去,坐在他身邊。
賀澤拿過她的手檢查問道,“手痛嗎?”
沈安夏一怔,隨後笑了起來,看向一旁滿臉委屈和憤怒的齊翰,搖頭說道,“還好。”
“嗯。”他淡淡的嗯了一聲,又說,“記得下次打人的時候,找個工具,用手,我心疼。”
草草草!
天理呢?
天理何在!
齊翰內心簡直有一萬隻草泥馬狂奔,這算尼瑪什麽兄弟?居然讓她找個工具打他?怎麽的,嫌他活的太久了?
誰也別攔他,請大家夥給他一塊豆腐,讓他撞死吧,行嗎?
今天的天氣灰蒙蒙的,貌似要下雨。
賀澤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整個雲海的風景,深邃的眸子裏揣測不透。
半晌後,他看下了時間,還有幾分鍾她下班,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
起身,出了賀氏,此時大雨嘩嘩的下了起來。
駕車一路直至目的地,瑞華公司樓下。
他拿出一把傘,走過去,靜靜地站在一旁等。
不一會兒,他便看到了下班出來的沈安夏,發現她將包包撐在頭頂,正要往雨裏跑的時候,緊忙叫住了她。
“夏夏。”
聽到聲音,她回頭,驚訝了一聲,“賀澤?”
“嗯。”他淡淡的嗯了一聲,走過去,將傘大部分傾向她那邊,一手開始脫自己身上的外套,“蠢不蠢?下那麽大的雨,就要往外跑,淋雨感冒了怎麽辦?”
沈安夏努努嘴,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我忘了看天氣預報,沒帶傘,所以想快點跑到公交站牌前坐上車。”
賀澤看著她,到底歎了一口氣,將外套給她並說,“穿上吧,冷。”
她愣了愣,又看看她身上單薄的襯衣,說道“我沒事,你……”
“穿上。”
未說完的話被他打斷,賀澤擰了擰眸子,比起自己,他更在意的,是她。
沈安夏見狀,隻好聽話的穿上了。
坐在車上,賀澤的黑眸裏不由得寵溺了起來,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沒有被雨淋到,才放下心來,扭頭問道“餓了嗎?今晚不麻煩楊嬸了,我帶你在外麵吃些。”頓了下,他又問“想吃什麽?”
“都行。”沈安夏想了下,實在沒有什麽特別想吃的,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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