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被睡了,也不忘回來買個避孕藥。
以防萬一呀。
回到家給上司發了個請假的短信,扔了手機她就泡在了浴缸裏,全身酸澀,是得好好的清洗一下才好。
雖說她這是萬年鐵樹開了花遇到了一夜荒唐,但是她醉的不輕,其中魚水之歡的美妙滋味是沒嚐到,但之後的副作用卻嚐得要哭。
疼啊。
這骨頭跟拆了重組的一樣,特別是下身,感覺真是走一步都在疼一重,於是她硬是趴在家裏休息了一天。
第二天起了大早就收到了郵箱裏的東西。
說是和帝都萬國集團的設計出了點差錯,她必須得親自上門修改。
翻個白眼。
去了公司拿了設計稿下樓,正在等出租車,她時不時咬著嘴裏的吸管,突然就看到了不遠處站在路邊的人——
他時不時的看看手表,左顧右盼的似是在等人。
這是……那個農民工?
我去!
安小溪剛吸進嘴裏的牛奶差點沒從鼻子裏冒出來。
完了,這是來要鬧來了?
安小溪罵了句娘:“不就一夜荒唐嗎,至於還上我公司門口堵我嗎?”
她扔了牛奶衝上去抓住非言的手臂。
非言看著她頓了兩秒,神色複雜道:“又是你?”
安小溪自然不給他繼續說話的機會:“大哥,你懂我們前天晚上屬於什麽嗎?”
“嗯?”
“那是屬於一夜荒唐,天明之後兩不相欠。再說了我是
第一次,也給了你錢,你也不虧,何必要趕盡殺絕的來我公司門口堵我?”
非言抬眼看了看。
他今天出現在這裏是來談和潤豐設計公司的續約問題,不過無巧不成書,她竟然是這公司裏的員工。
女人呼吸微急,胸口起伏不定。仔細的看還能看到她胸口雪白的溝壑。
他嚐過其中滋味,自知美妙的很。
絲毫不曾遲疑,他就道:“那也是我的
第一次。”
“什麽!”安小溪無辜的眨眨眼。
“那也是我的
第一次。”非言好脾氣的重申,掏出兩張毛爺爺完璧歸趙,“你的錢還給你。我這個人對感情很專一,所以和你在一起了,就必須以後也在一起。”
這不是死腦筋嗎。
並且……安小溪麵色複雜的打量他幾眼,忽的視線停在他身下的某個部位:“你今年多大?”
“三十。”
“前天是你的
第一次?”
非言抿唇:“是。”
安小溪不知該如何評論了,遲疑半晌憋紅了臉也隻說出了兩個字:“可憐。”
“你多大。”
“二十八。”
“差不多,很登對。”
安小溪又表示被雷劈中了:“什麽很登對?”
“我們很登對,年齡脾氣和清白,都很登對。”
安小溪一口老血沒吐出來。
認真思索半天,她突然想到——難道是想再敲詐她點錢?畢竟她可是潤豐設計的頂級設計師,年薪五十萬,好像是有的敲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