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屬下的一次回報,他壓下了隻當沒有,可,師兄作為當事人,不可能完全無感。
也許,無視,不敢相信而已。
“你……你…。你!白養了,白養了,我都愁死了,你瞧瞧你,無動於衷。大風子要是真和那個小子那什麽,徒孫不就泡湯了,哎呦,我怎麽對得起小玉?”
亓淩霄依舊雲淡風輕,默然的對視過去,“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就算真的,您有什麽臉去攔著?”
“……”,逍遙散人一張臉擰成抹布,隨即抓狂的撓撓亂蓬蓬的發髻,目光續滿癲狂,“不行!就是不行!他要是敢,看我不打斷他的腿…。”
紀纖雲抱著酒壇子進去,眨巴著眼睛呆愣愣。
天啦嚕,她錯過了什麽?
“坐下吃你的飯。”
“…。。奧。”,即便冥王那貨招呼了,紀纖雲應聲之後還是換了個位子。
比起貌似吃錯藥的師父,還是坐在散發冷氣沒人味的家夥旁邊,好那麽一點點。
況且,還可以打探情況,一臉好奇探頭過去,“到底怎麽了?師父要打斷誰的腿啊?”
“你的。”
紀纖雲自然不會被騙到,沒好氣的白過去一眼,“打斷你的我還能信一點。”
抱著酒壇子猛灌了幾口,逍遙散人霸氣的擦擦嘴,拍桌子,“我就不信那個邪!明天,明天我就去找端木寒那小子去,我要讓他死心。”
原來是這事,紀纖雲根本不把那當個事,“師父,您要把那個人腿打斷啊?不要衝動,人家怎麽也是堂主,手下那麽多人,小心被人家群毆。”
“你太小看師父我了,我是蠻幹的人嗎?智取,我就跟那小子說,你和大風子是一對,讓他死了那條心。反正他已經把你看能情敵了,我一吆喝,嘿嘿,他肯定信。”
逍遙散人自我陶醉中,根本沒看見二徒弟越來越黑的臉,齊淩霄氣急,“不可以。”
好不容易有個主意,逍遙散人怎麽可能放棄,眼珠子瞪的老大,叉著腰殺氣騰騰,“怎麽不可以!嘴長在我身上,我想怎麽說就怎麽說。再說了,就是騙騙他,又不是真的。”
“不要編排我!”,紀纖雲正襟危坐,甚是義正言辭,“師父,我要跟您說清楚,您可以說顧兄和任何人,就是不能說是跟我。”
“為什麽?就借你個名字而已,幹嘛那麽小氣?除了你,大風子就不認識什麽別的姑娘,我編排旁人,端木寒那小子……”
老頭急的要哭了,卻沒換來紀纖雲一點退步,“不行,堅決不行。您說說您,作為師父,總得一碗水端平吧。編排我紅杏出牆,就為了給顧兄解圍,您自己想想,這合適嗎?”
逍遙散人抽抽鼻子,憋著嘴,可憐狀。
看老頭還不死心,紀纖雲開始連連歎氣,“唉,我紅杏出牆就出了,反正不怎麽出門,外頭有人罵也聽不見。冥王殿下就可憐嘍,他可是帶了綠帽子,出去走一走,那得多少人在背後指指點點的笑話?”
逍遙散人終於破功,可憐相再也裝不下去了。
心虛的瞟一眼冷臉的二徒弟,再蒙圈的看看寸步不讓的小徒弟,垂頭喪氣,“你們倆怎麽成一夥的了?丫頭,他給了你什麽好處?你們想多了,我就跟端木寒那小子一個人說說,他不會傳出去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