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許淮叫丫頭自己先行回房間看電視,自己將碗筷處理好後,來到了客廳。
客廳裏,
隻見坐在輪椅上的寧舒雪用手在大白的頭上撫摸著,更令人驚奇的是,大白也不反抗,任由寧舒雪隨意撫摸。
趴在地上,眼睛半眯著,反倒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要知道,大白可不是普通的狗,除了許淮和丫頭它不會對任何人表示親近。
可是,眼前的這一幕,著實讓許淮想不通。
“難道美是不分物種的嗎?”
“種族之間的障礙,在美的麵前,也可以無視嗎?”
“這條色狗!”
許淮不禁在心中隨意的想著,雖然他修行有道,但是到底,也隻是個二十四五歲的青年罷了。
“許神醫,這是方秋白方老神醫寫給您的信。”寧方國從口袋中掏出一封黃色,皺巴巴的信紙。
“這個不好意思,路上一直抓著它,有些弄髒了。”
“不礙事,無妨。”許淮擺了擺手表示並不在意,接著,拆開了信紙。
半響,看完後,許淮將信紙收起,放進了桌子下的抽屜裏。
其實,許淮不用看,也知道信裏大致寫的什麽,無非就是,讓他抱著悲憫人,懸壺濟世之心,請他出手醫治,好讓病人早日脫離痛苦。
然後,信裏大致描述了下關於病人的病情,和他自己所持的觀點和看法。
“寧舒雪,倒也是個好名字,真當是見名如見人。”
“舒”字取自李商隱的《贈荷花》中的“唯有綠荷紅菡萏,卷書開合任真。”
“雪”,於武陵的《鄭麥鬆仁》中道:“瘦葉幾經雪,淡花應該少春。”
許淮知道,這女孩的父輩從就對她充滿了愛,可是不遂人願,落得一個頑疾在身,整日被病魔折磨的下場。
“你們放心,就算是沒有方老頭的這一封信紙,我也會出手的。”
“這個老家夥,真當是肚雞腸,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都什麽年代了,還以為我們許家遵循著老一套的思想,真是的!”許淮在心裏編排著方秋白。
與此同時,遠在千裏之外的一棟現代別墅中,方秋白放下手中銀針,猛的打起了噴嚏,連續幾個又長又大的噴嚏,打的他簡直懷疑人生。
“方醫生,沒事吧,是不是感冒了?”坐在麵前的中年男子看到方秋白這樣,趕緊問道。
“沒事,不打緊。”方秋白擺了擺手,表示自己身體沒事。
可是他心裏卻在想,不應該啊!
作為中醫的他,一向保養有方,雖然年紀已達古稀之年,但是綜合身體素質不比一些年輕人差。
現如今又怎麽會,無緣無故的打噴嚏?
這個問題,一直到最後,方秋白也沒有弄明白。
“也不知道方國他們有沒有找到那位了,希望他不是像他先輩那樣死心眼,認準祖訓吧,不然舒雪那丫頭真的沒有希望了。”
………………………
昆侖山脈上的許家院子裏,
“你女兒的情況,信裏大概也了,但是我還是得親自確認一下,以防有什麽不對。”許淮淡淡的對著寧家人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