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舍的話落在了阮青鸞的耳中,差點樂出了聲來。
原來赫連舍一直是懷疑二皇子赫連恪在背後搗鬼啊。
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他最防備就是排在他前麵的二皇子,一有風吹草動的就往二皇子身上懷疑。
阮青鸞有心想替赫連恪分辨上幾句,可是張了張嘴卻發現她根本無從說起,更沒有立場去替二皇子辯白什麽。
她總不能為了替赫連恪說上句公道話,就把真正的送給了她解藥的赫連琛給出賣了吧?
再說了,她若是解說清楚了,豈不是給赫連舍提了一個醒,提醒他還有另一個隱秘的競爭對手,不能眼睛總盯在赫連恪身上了?
阮青鸞這一世的最大心願就是看赫連舍一次又一次的跌跟頭、一次又一次的吃癟,又怎麽會給他提這麽重要的醒呢?
這事根本不用怎麽權衡,阮青鸞就知道自己該怎麽做。
那就是什麽也不說,任由著赫連舍自己去聯想吧,至於倒黴的赫連恪,她是顧不上了。
阮青鸞的欲言又止落在了赫連舍的眼裏,卻又是另外一番解釋了。
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赫連舍冷聲說道,“哼,沒想到真是那位虛偽的二皇子啊,本王倒是要提醒二小姐多留心了,要不然將來雞飛蛋打了可沒地方買後悔藥去。”
阮青鸞差點脫口而出,這種偷偷摸摸的吃著碗裏的看著鍋的陰損招數不是你赫連舍最擅長的麽?真是賊喊捉賊,自己一身的肮髒,看誰都是帶著大糞的,這就是無恥到骨子裏吧?
心裏頭誹謗不已,阮青鸞的臉上卻配合的有些陰晴不定了起來。
她一邊暗罵著赫連舍的無恥,另一邊是同情著赫連恪的無辜。
看著阮青鸞的神色,赫連舍又高興了起來,進一步獻媚到,“自然了,二小姐是聰明人,肯定能分出誰是真心、誰是假意,不會做那種讓自己後悔的哭的傻事的。”
阮青鸞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從善如流的應承到,“青鸞多謝三皇子的提醒,今後一定會更加的睜大眼睛的,盡量不去做那種懊惱的腸子都能悔青了傻事。”
為了讓自己不再後悔,那就是不管你你赫連舍說什麽,統統都當做放屁就是了。阮青鸞在心裏暗暗的加了一句。
話說道這裏,兩人都有些走神,車廂裏一時又靜默了下去。
不過,這種沉默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被一陣嘈雜的馬蹄聲打破了。
嘈雜的馬蹄聲在寂靜的冬日下午顯得特別的刺耳,赫連舍頓時就警覺了起來,輕輕的點了點馬車的前車門。
趕車的同風立即盡職的回稟到,“是二皇子帶著一大批的護衛。”
赫連舍的神色一緊,雙手不自覺的握成了拳頭,整個人如同要遇到了敵手的獅子一般全身都戒備了起來。
阮青鸞微微的搖了搖頭,頗為感慨的說道,“哎呀,這麽大冷的天裏,二皇子還真是好興致呢,不知道這是要去哪裏呢。”
阮青鸞閑閑的一句話卻仿佛給上火的赫連舍又澆上了一勺油。他的眉頭一皺,似乎一下子聯想到了什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