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一條佝僂的身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神仙館的屋簷,輾轉騰躍間向著三皇子府奔去,很快就沒有了蹤影。
赫連舍自從打寧遠侯府回來之後就一直在內書房內等著呢,他已經說服了阮雲俏,就等著嚴炳義那邊的消息了。
就在他等的不耐煩,背著手煩躁不安的來來回回的踱著步子的時候,窗欞子微微一響,一個佝僂的身影就閃了進來。
赫連舍兩步就跨了過去,急切的問道,“事情辦的如何了?”
“殿下放心,”一個嘶啞的讓人難以想象的聲音得意的說道,“我巫九既然敢接下殿下這個差事,心中就又底數,不會辦砸了的。”
赫連舍禁不住就點了點頭。
當初他冒險收留了巫九,一個被苗疆闔族放逐的巫師。就是因為巫九用苗族古老的禁忌秘術幹擾人們的夢境,他才不容於苗疆,被大巫師施用了苗族秘術封住了五感,放逐於十萬大聲之中。
一年前,當赫連舍再一次去苗疆去籠絡苗疆上下的時候,一個偶然的機會他遇到了這個被放逐的巫九,冒險把他帶出了苗疆,並且秘密找了無數的名醫為他醫囑,雖然不能徹底的治好他,卻也能讓他自如行動,也能勉強講話了。
從此之後,巫九就住在了睿王府後院的一處不顯眼的小房子裏,一直等待著赫連舍的召喚。
開始的時候赫連舍並沒有想好如何啟用這個巫九,但是當他被嚴東堂給轟出府外,又得知了嚴炳義是嚴東堂唯一的兒子之後,他立即就想到了這個巫九。
吩咐了巫九去神仙館伺機給嚴炳義造夢,他自己則親自趕去了寧遠侯府的後院牡丹閣。
如今事情一切順遂,阮雲俏已經俯首帖耳,嚴炳義那邊也已經打下了伏筆,隻不過還有一點赫連舍還不大放心。
沉吟一番之後,赫連舍又有些不放心的說道,“本王聽聞那嚴炳義已經成了一個太監,再也不能行人道了。就算他在夢中再勇猛,現實中總難以如願的話,恐怕也難以乖乖的聽命於阮雲俏啊。”
“殿下盡管放心好了,”巫九神秘又得意的說道,“這事在別人看來難於登天,但是對我巫九來說卻是小菜一碟。我可以讓他嚴炳義為所欲為,區別就在於他想付出多少代價了。不出半個月,巫九就能準備齊所有的東西,那嚴炳義暫時就會和其他正常男人一樣了。”
赫連舍眼波一轉,“他若是能再次人道,需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
“回殿下的話,”巫九篤定的說道,“一次人道是一年的壽命、三年的腐臭不堪!”
這話讓人不寒而栗,但是在巫九嘴裏卻是那麽的理所當然,就仿佛說明天日頭還會升起來一般。
說的毫不在意,聽的也無動於衷。
赫連舍滿意的點了點頭,興奮的吩咐道,“如此甚好,你做好了準備,也就這幾日內就讓他真真正正的舒服一回。”
“巫九明白了,殿下請放心吧,巫九立即就著手準備,巫九告退了。”
粗噶的聲音說完這些,巫九身形一晃就沒了蹤影,就像是他來時那樣。
赫連舍這才放了心,卻也沒在趕去內宅,就在內書房的榻上和衣而臥,很快就去見了周公。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