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既然沒有這種毒,那我的從安怎麽會被下了毒?醫生,你可別因為不會治就推脫責任啊。”沈清心裏又急又亂,一時忍不住質問道。
劉醫生有些尷尬。
路其琛趕忙打圓場,“媽,劉主任說了,這種毒藥國內暫時沒出現,也許是人從國外帶過來的。實在不好意思,劉主任,我媽也是擔心孩子身體,一時情急說錯了話。”
劉醫生被沈清懟了也沒有介意,他能理解病患家屬的心情,因此還是耐心解釋道:“沒關係的,孩子病情特殊,我們也已經聯係了國外的同行,一旦發現這種毒藥的蹤跡,就會通知我們,當然,我們也不會放棄繼續調配這種毒藥的解藥,隻是暫時……還不能立刻診治,實在抱歉。”
“那從安還會發病嗎?”夏安突然問。
劉醫生點了點頭,“是的,這種毒藥一旦浸入血液,就會引起全身肌肉酸痛。”
“沒有辦法減輕痛苦嗎?”夏安一想起今天早上路從安痛得在病床上打滾的的慘狀,心裏就疼得不行。
她近乎哀求地望著劉醫生,可是卻看到對方還是沉默著搖了搖頭。
夏安腦袋裏轟然一聲響。
天!為什麽要這樣對待一個孩子,為什麽!
如果這些痛楚注定要讓人來承受,那就全部衝著她來吧,她是孩子的媽媽,她可以承受這些!
夏安滿臉是淚,卻又不敢哭出聲音,擔心吵到仍在昏迷中的孩子,擔心他醒來又要叫著“媽媽,我好疼,好疼……”。
路其琛亦是滿臉痛苦地握住夏安的手,他何嚐不痛苦,隻不過一直在刻意抑製罷了。
沈清受不了這樣的打擊,早就轉過身去,捂著嘴嗚咽起來。阮薇祺正好站在她身邊,見狀趕緊攙扶著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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