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真捉拿鬼嬰時見過一次血月,當日有小年兒在旁沒太多的感觸。今日則不同,正如揚山所說一般,即使三境武者仍是感覺體內血液躁動,好似與紅色輪盤共鳴。
蒲公齡感觸差不多少,不過此時無心感受負麵影響。完全沉寂下去感應血月帶來的負麵情緒,等著以後將切身體會寫入隨身筆記當中。
“嘭”的一聲坑突響起,漆黑的棺材四分五裂。木板碎屑濺射向四麵八方,強橫的契機於棺材中爆發。
靈氣蕩漾而出,肆虐大殿內空間。刑真、蒲公齡和揚山以及小狗崽兒,同時被掀飛如同斷線風箏。
“桀桀桀”陰冷的笑聲隨之傳出,炸開的棺材處彌漫的煙塵散去。隻見一傴僂幹瘦的小老頭身影浮現,手中提著一奄奄一息的女子。
倒地的揚山激動得大叫出聲:“父親,四妹!”
幹瘦的小老頭兒撇了一眼揚山,眼中盡是不屑。然後就沒在理會他的“大兒子”,而是低頭怒視提在手中的老四楊蓉。
毫無征兆一個耳光重重拍在昏迷的揚蓉臉頰上,隨後怒罵道:“居然敢敲擊棺材示警,若非必須要活的,豈容你殘喘到現在。
幹瘦老頭兒沒理會地麵的刑真等人,提著揚蓉徑直飄向大殿中央處供奉的大儒文成言。
提起手中的女子,手指滑動寒芒迸射,頃刻間割裂揚蓉手腕。滾熱的鮮血溢出,涓涓流水般落至祠像眉心。
驚駭的揚山艱難起身後飛撲而出,大聲高喝:“爹,那是您最喜歡的四妹。快停手,否則會要了四妹的性命。”
幹瘦老頭全神關注祠像,對於揚山的提醒冷冷回複:“恬噪。”
周身靈氣宛如實質翻湧而出,籠罩在周身寸許外。飛撲二來的揚山,徑直撞向靈氣洪流。如同撞在鐵板上,身形瞬間倒飛。而後重重摔落在地麵,理石板龜裂成片。
幹瘦老頭兒小聲嘀咕:“咦?身體居然完好無損。”
刑真同樣看得清楚,偏頭看向蒲公齡。後者無奈道:“顧不了啦,土地爺附身揚閏土。似乎要在血月夜晚進行血祭。雖不知他想做什麽,但肯定不是好事,你我必須出手阻止。”
刑真冷靜許多,淡然道:“你說的對。”
負劍少年驟然暴起,開山式真拳式同出。隻進不退無畏強敵發揮到極致,黝黑的臉龐滿是堅毅。哪怕你很強,我依然敢出拳。
緊隨其後的蒲公齡,與小狗崽兒的黑白大鍾同出。分居刑真一左一右,同伴不怕自己亦無懼。
土地爺附身的揚閏土,至始至終都沒正視大殿內的其他人。輕描淡寫冷笑:“嗬嗬,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藏拙嗎?”
低垂的頭顱上,雙眸突然之間漆黑如墨。整個眸子中眼白絲毫不見,如一團漆黑的湖水深邃且蕩起漣漪。
周身靈氣翻湧,漣漪接連起伏。靈氣亦從原來的透明如流水般,變得漆黑如墨阻隔光線。
翻湧之間,三個破盤大的拳頭呼嘯而出。分別轟向刑真、蒲公齡和黑白大鍾。靈氣拳頭快若閃電,眨眼間殺向三人。
蒲公齡和黑白大鍾,與靈氣拳頭不相上下。倒是僅有三境的刑真,一擊碰撞最為吃力。
呼吸間的對峙便力不從心,打定主意隻進不退的刑真。拳頭偏移將之避開,以胸膛承受靈氣拳頭的一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