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裏是霍二少的私人遊艇會,所以我說的霍總是霍二少。”秘書小姐有問必答,態度很恭敬,好像對雲滄海的貌相一點也不陌生。
霍靖琰喜歡遊艇她知道,可霍靖琰有耐心打理一家自己的遊艇會她還真不知道,雲滄海一怔,抑製著心頭意外,趕忙說,“杜仲先生在哪裏?是他約我來的。”
秘書小姐好似早已知情,立即帶著她走到一個緊閉的辦公室門口,抬手敲門。
門開處,入目是辦公室裏有兩位貌相近似的男子端坐在沙發上,神色俱是少見的凝重。
“請問哪位是杜仲先生?”雲滄海沒見過杜仲,隻得禮貌的問。
“我就是杜仲。”
雲滄海話音剛落,就看到那位穿淺色休閑服年約二十七八歲的男子站起來接話,並指著對麵那位約莫同齡穿深色西服的男子道,“這位是田七律師,田七是我的表哥,也是阿琰的朋友,遊艇會的法律顧問。”
“哦,你們好。”雲滄海努力讓自己語氣平靜的打了招呼,就急著問,“請問,什麽事找我這麽些急?”
田七從沙發裏站起來,一臉沉重,“霍二少不見了。”
雲滄海敏感的嗅出一絲不對勁,微微回過身,挑眉,“什麽叫不見了?”
杜仲扁著嘴接口,“二少隻留下一封EMAIL叫我們幫他把保險櫃裏的東西交給你,他從昨天下午就失聯了。”
田七露出一臉藏不住的擔憂,“二少淩晨和杜仲說想出去散心,可是我們隻能查到他出了海,怎麽也查不到他的人具體在哪裏。”
霍靖琰,你不是說不要我擔心,你會很好嗎?這就是很好?雲滄海垂在身側的手輕輕握成了拳頭,以此控製自己不讓指尖發抖。
心口怦怦怦跳動著,每跳一下都牽扯出巨大疼痛。
淩晨時候忽然從記不住的夢中驚醒,當時覺得心裏莫名的恐慌,是以才會打那個電話。可是,他當時不是說很好嗎?怎麽現在會不知去向?
良久,她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他有沒有說什麽時候回來?”
杜仲搖頭。
田七聳肩攤手。
這是想讓人找不到他了!她緊緊咬著下唇。
“這家遊艇會建於四年前,是二少全部的心血。”田七指指辦公室居中的深色大辦桌後那張無人空椅。“二少在郵件裏交待了,這位置,以後是你的了。”
什麽叫是她的了?雲滄海越聽越吃驚,“我不太明白,你們的意思。”
聽她到現在還一臉懵懂,霍靖琰的發小杜仲立即收起笑容,臉色罕見的憤慨。
“好吧,我隻說吧,我們哥倆和阿琰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也是阿琰最信任的人,這麽多年了,我們在他身邊隻見過你這一個女伴,隻知道他一直暗戀著你,這次航海周遊世界時候,他一直情緒低落,但就在半個多月前,他接到金小二打給他的一個電話,金小二說在機場看到你了,阿琰竟然興奮得第二天就要返航,說是他愛的你去芝加哥了,他的希望來了,他要馬上去找你。我們當時還為他高興,可就在昨天上午,我在這裏看到他,他好似遭遇了毀滅性的打擊,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裏好久,中午時候竟然委托我表哥立即為他辦理了一份高額的人身意外險,而受益人正是你雲滄海雲大小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