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智翊覺得周熙騫的很有道理,眯著眼睛很仔細地把自己身邊的好友從腦海中過了一遍,突然大聲道:“難道是他?”
周熙騫急忙站起身:“花兄,是誰?”
花智翊答道:“兄弟,我有個同門師弟,已經有許多年沒有音訊了,若輕功不俗而且還特別熟悉我的,除了他沒有別人。”
周熙騫急切道:“在哪裏能夠找到他?”
花智翊搖了搖頭:“我們已經有四五年沒有聯係了,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裏。”
“四五年沒有聯係。”
周熙騫突然想到了什麽:“花兄,我好像摸到了一點門道。走,咱們一塊去見見威武黑虎莊的人。”
兩人走出院拐進萬馬堂待客大廳,見到胡達拜爾迪後,周熙騫對著坐在胡達拜爾迪對麵的消瘦老者抱了抱拳:“敢問可是熱黑木長老?”
熱黑木起身回禮道:“不敢,老夫正是威武黑虎莊熱黑木。大官人是?”
胡達拜爾迪後笑著介紹道:“熱黑木老兄,這位就是老夫方才跟你提起過的,我們萬馬堂的大恩人周熙騫周兄弟。”
熱黑木“哦”了一聲:“久仰,久仰。”罷,抬手一指花智翊:“這位大官人是?”
周熙騫答道:“這位是周某的師兄,花智翊。對了熱黑木長老,胡達拜爾迪堂主想必應該跟你過了,尋找玉龍杯的事周某可以幫忙。不過------”
熱黑木聞言欣喜道:“不過什麽?”
周熙騫問:“敢問熱黑木長老,威武黑虎莊的玉龍杯是在什麽時候被盜的?”
熱黑木仔細回想了一下:“七前。不,確切的是八前的夜裏。”
周熙騫再問:“熱黑木長老,既然玉龍杯是在夜裏被盜,你怎麽知道是‘漠北一枝花’盜去的?”
“很簡單。”
熱黑木用手指輕輕叩了叩桌麵:“在案發現場我們找到一朵雪蓮花,這可是‘漠北一枝花’的招牌啊。胡達拜爾迪堂主,你是不是?”
周熙騫“哦”了一聲,點點頭:“熱黑木長老,除了那朵雪蓮花,還有什麽物證可以指證‘漠北一枝花’?”
熱黑木擺了擺手:“沒了。”
周熙騫微微一頷首,笑道:“熱黑木長老,你恐怕是上當了,這件案子不是‘漠北一枝花’做的。”
熱黑木聞言一激靈,口中的茶水“噗”的一聲噴了出來,急切道:“周兄弟,你這麽可是有什麽憑據?”
周熙騫扭頭瞥了一眼胡達拜爾迪,一邊眨眼睛,一邊道:“熱黑木長老,周某之所以如此肯定這件案子不是‘漠北一枝花’做的當然有真憑實據。
“八前的傍晚,周某代表萬馬堂在喬戈裏峰和庫圖魯克打擂台,‘漠北一枝花’就陪在庫圖魯磕身邊。
“而且,在最後一場比試中,若非‘漠北一枝花’出手相助,庫圖魯勘場就被熊瞎子給活剝了。
“這件事肖吾開提堂主是見證人,熱黑木長老若是不相信,可以向肖吾開提堂主查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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