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陣兒,待仆人收拾好了客房,周熙騫等人起身告辭離去。
走進隔壁的偏院,周熙騫讓夜梟盤膝坐在院中,開始用渾厚的內功幫夜梟醫治手太陰肺經的頑疾。
大約一個時辰過後,周熙騫收手笑道:“夜前輩,再有兩日,你手太陰肺經的頑疾便可徹底治愈。
“不過有一件事須得提醒你,你手太陰肺經的頑疾一旦治愈,你雙手拍出掌力的威力至少要增加五成。因此,今後與人打鬥時,務必心在意,萬萬不可隨便出手傷人?”
夜梟聞言一激靈,結巴道:“周兄弟,你,你的可是真的?”
周熙騫點零頭:“當然。前輩若是不信,兩後大可一試,驗證一下周某是否在謊。”
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
如果周熙騫所言不虛,自己手太陰肺經的頑疾治愈後,拍出的掌力可以增加五成,那今後再也不用東躲西藏了,即便碰上那個老雜毛也有底氣一戰。
賺了,這一次真他麽的賺翻了。
周熙騫見夜梟的臉色有些古怪,笑著問他怎麽了。
夜梟搖了搖頭:“沒什麽,老夫在想,過些時日是不是該去一趟青城山,找那個老雜毛打一架?”
“老雜毛?”
周熙騫笑問:“前輩指的可是青城山掌教玉霄道長?”
夜梟憤然道:“就是這個老雜毛,一提起他,老夫就恨得牙根直癢癢。”
周熙騫順手拖過一把椅子,墊在自己的屁股下麵:“前輩,你與玉霄道長有過節?”
“過節?”
夜梟憤然道:“兄弟,你可知老夫的手太陰肺經傷了多少年了?”
周熙騫搖了搖頭:“不知。”
夜梟咬牙切齒道:“十年,整整十年。十年前,老夫在成都府做了一件案子,偷偷潛入一個大戶人家姐的閨房,盜了一幅南畫之祖王維親筆繪製的山水畫。
“事發後,老雜毛找到老夫,非老夫夜入姐閨房,敗壞了姐的名聲,逼著老夫娶了那個姐。”
周熙騫聽後嗬嗬一笑:“這不挺好嗎,人財兩得。”
“好個屁。”
夜梟“哼”了一聲:“老夫做慣了獨行客,怎麽能受到家庭的羈絆。況且,況且------”
周熙騫笑問:“莫非是那個姐長得不好看?”
“不是。”
“難道是那個姐的脾氣性格不好,是個雌老虎?”
“也不是。”
“那又為了什麽?”
夜梟尷尬地笑了笑,聲道:“不瞞兄弟,老夫喜歡像楊玉環那樣的胖胖的姑娘,可林姐偏偏像趙飛燕,老夫若是娶了林姐,不僅苦了自己,也耽誤林姐的終生幸福。你是不是這個理?”
“謬論。”
周熙騫笑罵道:“前輩,你難道就沒有好好想一想,玉霄道長既然敢保媒,明人家林姐不僅不嫌棄你是個江洋大盜,而且已經對你芳心暗許。你拒絕了這門親事,那才是耽誤了林姐的終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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