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熱茲瓦即將徒擂台邊緣,楊邦儀突然收手,連退十幾步站在擂台中央,對著熱茲瓦勾了勾手,笑道:“大傻蛋,再來。”
熱茲瓦有些憋屈,他可是生力軍啊,楊二郎縱然武功高絕,可他畢竟已經接連經曆了兩場生死大戰,他的體力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自己怎麽反而被他追著打,毫無還手之力。
問題出在哪裏,是楊二郎太過強悍,還是因為自己怕死怯戰?
熱茲瓦思忖片刻,把心一橫,打定主意不能再給楊二郎任何機會。他很清楚,給對方機會就等於自掘墳墓。
想明白這一層關節,熱茲瓦腳下一錯步,單手持刀向外輕輕一擺,隨後腳下突然發力,猛地撲向楊邦儀。
楊邦儀穩如山嶽,不等熱茲瓦平,手中槍向前試探性的刺出,紮向熱茲瓦的咽喉。
熱茲瓦不管不顧,繼續向前猛衝。眼瞅著熱茲瓦的咽喉就要撞向虎頭鏨金槍的槍尖,熱茲瓦突然一縮頭,從虎頭鏨金槍的槍尖下鑽過去,手中大砍刀順勢向前遞出,紮向楊邦儀的心口。
楊邦儀倒踩七星步連退兩步,同時手腕一翻,手中虎頭鏨金槍向下一壓,砸在熱茲瓦的後背。
熱茲瓦後背吃痛,不退反進,拚著兩敗俱傷,揮刀砍向楊邦儀的側腰。
“好手段。”
楊邦儀讚歎一聲,身體一擰向右橫移三步,同時手肘後撤把虎頭鏨金槍抽回來,順勢砸向熱茲瓦的左胯。
如果熱茲瓦躲閃,他就會錯失良機,失去了與楊邦儀近身纏鬥的機會。一旦再次拉開與楊邦儀之間的距離,楊邦儀手中長槍的優勢無疑會再一次凸顯。這是熱茲瓦不願看到的。
可若是不躲閃,他的左胯勢必會被虎頭鏨金槍沉重的槍杆結結實實的砸上,雖然不至於因此而導致胯骨碎裂,但胯骨受傷勢必會影響到接下來的戰鬥。
怎麽辦,是失掉先機後退避讓,還是寧肯受傷搶占先機?
熱茲瓦心念電轉,手中刀沒有去格擋虎頭鏨金槍,反而攜帶著風聲,狠狠地砍向楊邦儀的咽喉。
“夠狠。”
楊邦儀此刻占盡了上風,肯定不願意與熱茲瓦拚個兩敗俱傷,既然熱茲瓦不退,那他退好了。
楊邦儀退便退,腳下不停地變換步伐,連續退出十幾步,而後用手一撐槍杆躍起在空中,掄起虎頭鏨金槍砸向熱茲瓦的頭頂。
楊邦儀心知肚明,熱茲瓦手中的刀是大砍刀,可不是長柄大刀,自己以槍做棍砸他,他隻能躲不能擋,否則,大砍刀根本擋不住自己勢大力沉的下砸。
果然,熱茲瓦有些惋惜的翻了翻白眼,不情不願地向後倒躍出去,徒擂台中央。
楊邦儀落地後假裝力竭,兩隻手拄著槍杆大口喘氣,盯著熱茲瓦,臉上露出疲憊的神色。
“熱茲瓦,繼續進攻。”
坐在將軍府代表隊休息區的龍慶笙突然站起身喊道:“楊二郎已是強弩之末,此刻正是拿下他的最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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