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想贏下比賽,那就得主動進攻。龍慶笙可不是善茬兒,自己若是主動進攻,會不會著了他的道兒?
仔細衡量了半利弊得失,楊邦儀突然伸了個懶腰,一骨碌從地板上爬起來,搭理都不待搭理龍慶笙,慢慢踱到擂台邊,一邊甩動胳膊活動了活動筋骨,一邊笑著道:“各位老少爺們,今你們算是開眼了。
“見過這麽打擂台的嗎?沒有吧。什麽‘神拳無彈,我呸。丟人都丟到姥姥家去了。
“各位老少爺們,都散了吧,都散了吧。明,不對。後,也不對。這樣吧,你們一個月以後再來吧。
“到那時,‘神拳無彈估計應該坐化了。大家來給他送送終,然後再給他燒點兒紙錢,省得他到了陰曹地府,成哭窮。”
此言一出,台下立刻哄笑起來。漸漸的,哄笑聲、謾罵聲、譴責生聲此起彼伏,動靜越來越大。
種種惡毒的語言從擂台下飄上擂台,鑽進龍慶笙的耳廓。龍慶笙竟然不理不睬,仍舊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仿佛入定了一般。
楊邦儀眼見龍慶笙不為所動,突然扭身邁步走到將軍府代表隊選手休息區一側,開口問:“喂,漂亮姑娘,你是龍慶笙的娘子吧?”
聽到“娘子”兩個字,帕南蒂淺淺一笑,點零頭:“楊英雄,有何指教?”
楊邦儀故意上下左右打量了帕南蒂一眼,歎了一口氣惋惜道:“可惜了,可惜了,一朵鮮花插在牛糞堆上了。敢問姑娘,你是不是有眼疾啊?”
帕南蒂搖頭道:“沒有啊。”
“沒有?嘖嘖嘖。”
楊邦儀聽後嘖嘖聲不斷:“既然姑娘沒有眼疾,為什麽喜歡上了龍慶笙這個大慫包?”
帕南蒂聞言不悅道:“楊英雄,你別信口雌黃,龍慶笙他不是慫包。”
楊邦儀嘿嘿一笑:“不是慫包?既然不是慫包,為什麽不敢過來踢我。既然不是慫包,為什麽坐在擂台一角打坐參禪。姑娘啊,你的眼光真的不怎麽樣啊。”
帕南蒂聽後有些急,反駁道:“楊英雄,你冤枉龍慶笙了,龍慶笙他平時不是這樣的。他平時特別,特別爺們兒。”
“各位老少爺們。”
楊邦儀扭臉望向人多的地方,大聲道:“這位漂亮姑娘龍慶笙特別爺們,你們,龍慶笙他到底爺們兒不爺們兒?”
“啊呸,爺們兒個屁。”
擂台下不知是誰喊了一嗓子,隨後就聽有人接口道:“漂亮姑娘,你別跟著龍慶笙這個窩囊廢了,他不值得你這樣對待他。”
“夠了。”
龍慶笙猛地站起身,抬手指著擂台下一個長相俊雅的年輕男子:“你再一遍,信不信我一掌拍死你。”
楊邦儀沒想到坐在將軍府代表隊選手休息區的漂亮姑娘,竟然是龍慶笙的逆鱗,立刻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火上澆油道:“龍慶笙,難道人家的不對嗎,你這個大慫包,窩囊廢,一點英雄氣概都沒有,難為人家姑娘對你一往情深,你對得起人家對你的一片真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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