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也不客氣,一邊吃,一邊問:“哥,不知你有何事相詢?”
楊邦儀聲道:“老哥,胡爾西旦姑娘是什麽時候被‘漠北一枝花’淩辱的?”
中年人想了想答道:“大概在七八之前。據知情人士透露,‘漠北一枝花’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裏,偷偷摸進胡爾西旦姑娘的閨房------”
楊邦儀點零頭再問:“那胡爾西旦姑娘此刻在哪裏,是在湖畔山莊呢,還是被‘漠北一枝花’給擄走了?”
中年人壓低聲音道:“哥,據哥哥我猜測,胡爾西旦姑娘應該是被‘漠北一枝花’給擄走了。否則穆拉帝力為什麽要發出懸賞令,捉拿‘漠北一枝花’?”
楊邦儀伸出手夾起一塊醬牛肉塞進嘴裏:“老哥,穆拉帝力懸賞的賞金真的有十萬兩銀子那麽多?”
“那是當然。”
中年人發誓道:“哥,這條消息千真萬確。哥哥我若是騙你,我就是這個。”罷,用手比劃了一個王八爬行的動作。
“多謝,多謝。”
楊邦儀站起身對著店主人招了招手:“店家,再給這兩位兄弟上一壇好酒,算在本衙內的賬上。”
回到周熙騫的身邊,楊邦儀把打聽到的情況簡單述一遍,而後扭臉盯著花智翊:“花兄,是可忍孰不可忍。既然有人敢冒充你淩辱未出閣的姑娘,那咱們就必須把這隻臭蟲找出來,打他個稀巴爛。”
周熙騫附和道:“花兄,本將軍同意二郎的法,這個黑鍋咱們可不能替別人背。”
花智翊笑問:“周兄弟,你想讓花某自己為自己正名?”
周熙騫頜首道:“沒錯。以往的‘漠北一枝花’臭名昭著,你若是不為自己正名,今後保不齊還會有一些屑打著你的旗號,四處欺壓良善。”
“好,花某答應你。”
花智翊端起酒杯:“來,喝了這杯酒,咱們直奔湖畔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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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納倫鎮,湖畔山莊,書房。
穆拉帝力背抄雙手一臉焦急地在地板上踱來踱去:“別哭了,就算把女兒找回來,今後也沒有人願意娶她了。”
“老娘不管。”
拜萊蓋絲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道:“就算今後沒有人願意娶女兒,老娘也要剝了‘漠北一枝花’的皮,抽了他的筋,摳了他的眼,剜了他的心,讓他不得好死。”
“行了行了。”
穆拉帝力有些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夫人,這些狠話有用嗎。‘漠北一枝花’可是出了名的狠角色,其輕功冠絕下,一般的江湖俠士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更別生擒活捉了。”
拜萊蓋絲噌的從圈椅上站起身,歇斯底裏喊道:“那就再增加賞金數額,十萬不行就二十萬,二十萬不行就三十萬。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總會有人為了錢去找‘漠北一枝花’拚命的。”
“好好好,怕了你了。”
穆拉帝力伸出手把拜萊蓋絲輕輕按回到圈椅上:“管家,快去再寫一份懸賞令,把賞金數額提高到三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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