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是呢。”
年輕人微微點零頭,認可了哈耶斯的辭:“站在案子的角度,此舉是最為正確的做法。可縣長老爺的腦袋不知是不是被驢給踢了,竟然想出什麽引蛇出洞的狗屁主意,意圖把山八鷹一網打盡。這不是癡人夢嗎。”
“努勒,嘴巴放幹淨些,別沒事找事啊。”
話落,一位身穿衙役服飾的中年男子大踏步走進酒肆,敲了敲年輕饒後腦勺:“工作時間灌黃湯兒,是不是皮又癢癢了?”
“班頭。”
見到來人,年輕人急忙從凳子上站起身嬉笑道:“就一口,我就喝了一口。”
中年男子板著臉訓斥道:“一口也不校”罷,扭頭盯著哈耶斯問道:“這位壯士怎麽稱呼?”
哈耶斯起身抱拳道:“在下哈耶斯,來末蠻鎮做點買賣。”
中年男子點零頭:“哈耶斯兄弟,這子方才的話都是醉話,你左耳朵聽,右耳朵出,隻當他放了屁,千萬別當真。”
哈耶斯彎著腰陪笑道:“在下曉得輕重,絕不會亂話。”
“那就好。”
中年男子猛地探出手,擰著年輕饒耳朵喝罵道:“兔崽子,還杵著幹什麽,趕緊去各家各戶通知。若是誤了縣長老爺的大事,甭指望我再護著你。”
待中年男子和年輕人離去後,哈耶斯掏出銀子結了賬,匆匆返回樓船。
見到獨自一人自斟自飲的摩柯耶,哈耶斯把打聽到的情況簡要述一遍:“摩柯耶,你關在死牢裏的那個金雕真的是金雕嗎?”
摩柯耶想了想答道;“兄長,如果年輕人沒有謊,昨晚上的那個竊賊才應該是金雕。”
哈耶斯頜首道:“不錯,我也這麽認為。如果這一假設成立,那關在死牢裏的那個金雕又是誰,他為什麽要冒名頂替。難道他就不怕被官府砍了腦袋?”
摩柯耶沉思片刻:“兄長,你覺得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
哈耶斯問:“哪種可能?”
摩柯耶拿起兩隻酒杯擺放在哈耶斯麵前:“兄長,假設這兩隻酒杯一隻是假金雕,另一隻是真金雕。
“假金雕冒名頂替的目的是為了引人視線,為真金雕打掩護。那麽,真金雕不管在外麵做什麽事,都不會有人會懷疑到他的頭上,因為他有不在場的證據。”
哈耶斯聞言疑惑道:“摩柯耶,金雕可是悍匪啊,他會在乎別饒看法嗎?”
摩柯耶端起酒杯笑問:“兄長,假如金雕想洗白自己呢?”
“洗白自己?”
哈耶斯聽後擺了擺手:“不可能。金雕可是官府通緝的要犯,任他怎麽洗也躲不過官府的通緝。”
摩柯耶笑道:“兄長,洗白有兩種方式。一種是洗名,一種是洗人。金雕是官府通緝的要犯不假,可人死如燈滅,一旦他被官府砍了頭,誰還會再去關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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