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走在兩人身後,連連作嘔,這倆大老爺們在搞什麽,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冰兒已經聽到後麵的作嘔聲了,玩心大起,她親密的挽起赤炎的胳膊,“親愛的,我們倆像不像一對璧人啊?”
後麵的聲音更大了。冰兒掩嘴偷笑,赤炎麵紅耳赤又哭笑不得的望著冰兒,這個小妖精,真是惹人憐愛惹人惱呀。
“冰兒,你明明已經換上女裝了,怎麽阿牛的反應看起來,像是我們倆都是爺們,他看不下去的樣子啊?”赤炎小聲的問道。
“嘿嘿,一點小小的障眼法而已,我怕他知道我是女兒身,有些事情就不方便了。”冰兒賊笑,“反正你能看到我不就行了,我管什麽別人啊。”
赤炎的臉紅了起來,這家夥不知道聯想到了什麽樣的場景。
“怎麽,你看不慣啊,看不慣你跟你的老婆說話去,那個怪異的小鳥兒,我看你當寶貝一樣的戴在身上,怎麽從來不舍得拿出來用呢?如果把它擅自放到一邊,還不就是一張廢紙?”冰兒連諷帶刺的,連提醒帶警告的,把阿牛涮了一頓。叫他不知道給他老婆通個信,既然有便利條件了,還不通信算是怎麽回事。
算算日子,也已經一月有餘了,阿牛這家夥的心還挺狠的,竟然一次也沒有聯係過,這不是白白費了自己的法力跟心血了嗎。
拉著赤炎的手在街上閑逛,冰兒閉起眼睛,感受著赤炎幹燥溫暖的大手。這是一雙因為打魚而磨粗了的手,不似瞳的那般細膩光滑,卻比他的要溫暖上好多。天知道冰兒想過多少次,如果他們倆都是普通人該多好。
你耕田來我織布,你打水來我澆園,你我我比鴛鴦鳥,比翼雙飛在人間……在有心有力的時候,再生幾個小孩子來陪伴,教導他們,愛護他們,嗬護他們成長,然後,兩個人一直那樣美好,直到兩鬢斑白,垂垂老矣。
冰兒想的自己心都疼了,她使勁的甩甩頭,頭上的帽子就被甩出去了,眼看就要砸到過往的一個倒黴的和尚身上,隻見那和尚隻是敏捷的伸手一抓,居然就抓住了,還立即鎖定了冰兒,又給她身邊的赤炎拋了回來。真是好功夫啊。
“你們要不要學點什麽手藝啊?”冰兒詢問道。“這個地方,交通四通八達,經濟文化昌榮,而對外貿易也很發達,所以處處是學問,比如做買賣啊,手工業啊,冶鐵啊什麽的,都可以學的,有門手藝傍身,就不怕將來會餓著了,對不對?”
“你看我能學什麽呢?”赤炎問道,“我對放牧挺感興趣的。”
冰兒立刻想到了一個小笑話,說記者采訪一個放牛娃,你的人生是怎麽規劃的,他說,放羊,賣錢,娶媳婦,生娃,再放羊……
“我想學冶鐵,我覺得我適合,常年的打魚生涯,把我的臂力練出來了,正好冶鐵也需要這個。我現在就去問問,有沒有收徒弟的。”阿牛倒是雷厲風行。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