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已經先一步的跳上了馬車,規規矩矩的坐在了車夫的位置,向紅糖調侃道:“怎麽,你要逃獄啊?”
“不是不是。”紅糖連忙擺手,跑向馬車,手腳並用的翻上了車,坐在小安旁邊,悄聲說道:“我以為會為我準備輛囚車呢,沒想到你們王爺還挺有人道主義的,也不給我上枷鎖,對了,你們王爺呢?不等他了麽?”
小安調皮的眨了眨眼,指了指簾子後麵,用口型說道:“裏麵。”
紅糖立即噤聲,大氣兒都不敢再出了,這裏是封建社會,等級森嚴,何況自己還背負著殺妻之仇,自然是能忍氣吞聲就忍氣吞聲了。
“進來。”闌堇煊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嚇得紅糖身體一僵,反應過來後,立馬擺了擺手,想到人家看不到她的動作,又立馬恭敬的說道:“不用了王爺,我坐外麵就可以了,還能看看風景幫幫小安呢。”
馬車中的闌堇煊微眯著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看向厚實的簾子外麵,長袖一揮!
紅糖一聲尖叫,身體像被什麽吸住了似的,待晃過神時,自己已經被禁錮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入眼正是一危險且絕色的男人。
小安長鞭一揮,馬車緩緩前行著,而車內的氛圍就更尷尬了。
闌堇煊的目光至始至終的停留在紅糖的臉上,時而微怒皺眉,時而輕鬆釋然,偶爾還夾雜著一絲讚賞,腫麽滴,莫不是他對我臉上的藥膏很感興趣。
紅糖緊張的動都不敢動,而闌堇煊的手卻徑直移到了她的臉上,溫柔的揉了揉,問道:“你這烏漆漆的塗的是什麽?就連小安也不知如何破解。”
“誒?”紅糖趕緊捂住臉,從闌堇煊的懷中拱了出來,縮在馬車的一角,略帶警惕的小心答道:“胎記,不是說了是胎記,一碰就會疼。”下次可別在隨意摸我的臉了,這句話紅糖不敢明說,隻好悄悄在腦中過了一遍。
“哼~”闌堇煊嘴角挑起一抹邪意,漫不經心的說道:“還有你那頭卷曲古怪的頭發,去哪兒了?”
呼……紅糖悄悄吸了一口氣,看來他知道自己剛穿越進這個時空的摸樣啊,還好那個大波浪的卷發是一次性的,不然就成為自己身上的鮮明特征了。
“按理說,你這亂糟糟的模樣,也不像精通易容之人,到底,有什麽古怪?”說著,氣氛突變!
闌堇煊就像一匹饑餓好奇的狼一般,朝著紅糖慢慢爬了過來,修長白淨的手指輕蔑的挑起了紅糖尖尖的下頜,滿含笑意的雙眸卻透著逼人寒氣,晴轉暴雷似乎就在彈指之間。大有打算把她的臉給活生生剜下來,也要知道這易裝背後的秘密,透著一股讓人膽顫的邪氣。
那種恐懼相當真實,紅糖強迫自己不能再沉醉在闌堇煊的一顰一笑中,那透著邪魅的暖意絕對是致人死地的毒藥,這是個難以揣測的男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