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揮手讓佳豪過來:“蒼耳,過來讓媽媽看看你是不是出汗了。”
佳豪過來,蘇若瑤摸摸他的頭,脖子,背上,都濕了,就牽著他去浴室,邊說著:“出大汗了,趕緊擦汗換衣服,媽媽來給你擦汗。”
從浴室出來,佳豪就穿著浴衣上樓去換衣服了。
客廳裏還有個乞討者,向蘇若瑤祈求著:“若瑤,我也出大汗了。”
“自己擦。”蘇若瑤還在為剛才那一球生氣呢,一屁股就坐在了沙發上,翹起腿,扭過頭去。
程延仲如知錯的孩子,歎氣地走進浴室,脫衣擦汗:嗨,誰讓自己今天沒精神呢。
浴室門敲響“是我”。聽這聲音,程延仲立刻開門迎她進來,然後關門,笑嘻嘻地:“若瑤有事啊?”
蘇若瑤站在門口的台階上,捂著嘴笑:不知這是長江後浪推前浪還是程延仲你昨晚耗盡了力氣啊?誰讓你那麽拚命的?現在總是被兒子指揮著,還被罵,心裏不好受吧?
程延仲的球總是被佳豪擋在球門外,而佳豪總能輕而易舉地越過程延仲的防線,把球踢進球門。看程延仲那沮喪的樣子,也可肯定他是真的踢不過佳豪。
幸災樂禍著的蘇若瑤也想去踢一下玩著,但一進入這泥濘的球場,就不偏不倚的被程延仲的球給踢中了腦門。一下子天旋地轉的,摸著腦門,眼睛花了,耳朵嗡嗡作響。
“若瑤,你跑過來怎麽不說一聲啊?頭疼嗎?”程延仲立刻過來,挽住它的腰摸著她額頭。
佳豪過來可生氣地指責程延仲:“爸爸你怎麽怪媽媽啊?是你自己踢得不準,球技下降太多了,都不知你在幹什麽!”
程延仲看著後視鏡裏照著的蘇若瑤的可愛樣,還未全脫離孩子氣呢,唬著她說:“知道了,我也怕蒼耳。他每周去武術館三次,每次練兩個小時,每天早上還要起床練習半個小時。等下我們觀看蒼耳的成績。”
“好,我的兒子肯定是醉優秀的。”蘇若瑤充滿期待。
確實不負她所望,佳豪在武術館裏換了服裝,運足了氣,跟著師傅練習,南拳北腿,一拳拳地擊碎木板,“轟”地連續幾腿,一連串的木板碎了。然後是和師傅對打,被擊敗了也爬起來繼續打。
蘇若瑤看得入神,用手肘蹭一下程延仲:“蒼耳學了這個,會不會在學校欺負同學啊?”
程延仲自豪起來:“這就要看我教子有方了……”
程延仲還是嘻嘻地笑著,因為他覺得得了便宜:“我照樣……”
還沒說完,一記拳頭就打在他臉上。程延仲被打清醒了:“若瑤,做了媽媽就變得狠了,對我一點不留情。”
蘇若瑤不理他,走出浴室,去準備中飯了。
中飯時,蘇若瑤可一點不理程延仲,現在她就覺得這簡直就是一匹狼了,隨時要來吃自己。
而能夠保護自己的就是兒子佳豪,隻要有佳豪在旁,他程延仲就算臉皮再後也不敢在兒子麵前亂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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