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次借用道之力,如果幕後黑手是道,那麽自然算無可算。
“父親大人,難不成又是您啊?”
任鴻揉揉腦門,但他心裏明白,這個可能性非但不,反而可能是正確答案。
任氏、紀氏,都有可能成為神農八世的最後一個皇族。所以,皇早就開始布局,滅掉這些家族。
四大護法過來窺視,便是皇預示。
“不過沙樓怎麽也來了?他們是反一係,難不成反而是來保護任家血脈?可回想當初我被刺殺,他們似乎也很針對我?這又是為什麽?僅僅是龍庭的懸賞?”
任鴻就因為缺少一個極為重要的線索,導致遲遲無法看破全局。
反複思量許久,他仍無所得。索性把棋盤抹掉,重新計算。
“當今下,不管四大護法、沙樓還是三清道統,到底就是逆和皇兩係。”
棋盤上,任鴻重新羅列棋子。沙樓、三清道統、東華北鬥,一顆顆棋子擺放在棋盤一側。而四大護法則擺放在另外一側。
到最後,與其是圍棋倒不如是象棋。在兩端,各有一王帥。彼端為皇,而這一端則是任鴻自己。
任鴻捏著象征自己的棋子,自語:“我的立場很明確,我是絕對不可能當‘皇容器’的。”
“那麽,不論雨師跟我有何等淵源,站在皇老爹那邊就是敵人。他們的目標既然是讓任家絕後,斷絕我們掌控帝統——”
任鴻用自己的棋子輕輕一撞,把界河另一賭雨師棋子撞倒。
“那我就讓任家千秋萬代,成為神農時代的最後一個帝朝。”
“為此,龍族也好,三清也罷,甚至沙樓也可以利用。”
任鴻手指一動,以“任魁”為核心,把無數枚棋子重新凝造,編織屬於他的命網,對“皇”以及其他三護法,形成合圍之勢。
在這張命運脈絡的未來,任家會有人建立新朝,以太陽為本命星,為本世代畫上圓滿句號。
當然,這隻是任鴻編織的命運。這張命網注定會受到眾多道君的幹涉,從而扭曲更易。
至於未來的目標能不能達成,就看任鴻和道君們博弈的手段。
“不過比易定命,我還沒輸過!”
任鴻自信滿滿,起身走到外麵。
菡萏提著竹籃過來:“公子,剛才有農夫送來一捆稻禾,不知是何用意。”
“今咱們大辦流水席,想必是哪裏的農民吃了飯,又不好意思白吃。所以,送來一捆稻禾當賀禮?”
任鴻打開竹籃上的紅布,看到裏麵黃橙橙的稻禾。隨手一捏,稻粒十分飽滿,還略帶清香。
“挺不錯的,你且留著吧。回頭弄出稻米下飯。”
任鴻完,往隔壁走。可剛走出幾步,他倒著回來:“菡萏,等等——”
“你是一個農夫?”
“迎春親眼看到,據是個頭頂鬥笠、肩扛鋤頭的黑瘦老農。”
聽到菡萏的描述,任鴻眼中迸發異彩,猛然想到一個人:“老農,莫非是他?也對,皇老爹折騰這麽多事,他怎麽可能坐得穩?”
“難不成,這稻禾另有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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