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藝涵搬出一大堆理由來,末了,"媽,你們別疑神疑鬼了,快回去睡覺吧!"
嶽南山有些懷疑,說道:"閨女,胡一鳴呢?"
"他?他睡的跟死豬一樣!我才懶得搭理他呢!"嶽藝涵一頓,語氣比剛才略顯僵硬。
嶽南山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以前家裏有什麽事,胡一鳴都是第一個出現的,他的睡眠應該一直很淺,怎麽會睡熟?
就在他準備再說兩句的時候,王秀蘭罵罵咧咧起來。
"哼,家裏鬧出這麽大動靜,就他一個人睡的跟豬似的!再在咱家吃幾年軟飯,我看我就得伺候他了!"
"媽,你就少說兩句吧!明天我還要上班,不跟你們說了啊!"
"閨女你早點睡吧!"
王秀蘭衝門縫瞄了一眼,什麽也沒有看到,索性回去了。
關上門,嶽藝涵聽三人都回去了,拍拍胸口,一刻不敢停留,趕緊跑到床邊。
胡一鳴靠著床沿,坐在地上。
他的外套脫放在一邊,露出上身,在給胸口上藥。
胸口兩塊烏青,那裏是書本和鬧鍾砸到的地方。
胳膊蹭破了皮,紅腫了一大片,雖然胡一鳴已經拿止血藥和紗布包紮了,但地上一灘血跡,證明他傷的不輕。
是台燈砸傷的。
嶽藝涵不知所措,有些哽咽。
"你說你怎麽這麽傻?我扔你你也不知道躲一下,這得多疼啊!"
"你別亂動了,還是我來吧!"
嶽藝涵見胡一鳴隻有一隻手能動,艱難塗藥,從他手裏搶過藥膏。
這是她衝動下造成的傷勢,難免自責。
用棉簽蘸了下藥膏,靠近傷口,輕輕塗了上去。
雖然很小心了,但免不了有時候稍微用力了些,可以看到,胡一鳴身體因為疼痛動了一下。
"疼嗎?"
嶽藝涵趕緊收回了手。
"不疼!"
"真的嗎?"
"真的!"
嶽藝涵半信半疑,無辜的眼神看了看胡一鳴,這才繼續上藥。
接下來的十分鍾裏,胡一鳴一聲不吭,即便嶽藝涵以為真的沒有弄疼胡一鳴,手上力度不自覺加大了些,依然動也不動。
夜深,總算忙完了。
嶽藝涵出了一身汗,獨特的香味跟著散發出來。
胡一鳴嗅了嗅空氣,很好聞。
"你聞什麽……?"嶽藝涵知道自己出汗了,以為是汗臭,羞惱道。
然後她就順理成章 想起這件事的起因,香水味。
"胡一鳴,一碼歸一碼,你說你這身傷是不是活該,你是不是出去找別的女人了!?"
女人就是記仇,嶽藝涵理智氣壯,就好像胡一鳴這身傷和她沒關係。
"老婆,你吃醋了?"
嶽藝涵臉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惱道:"閉嘴!你有什麽地方值得我吃醋的?我問你話,隻是不喜歡這個味道的香水!"
胡一鳴攤開手,一臉真誠的解釋道:"老婆,可能是我回來的時候,坐公交,抓的把手上的味道吧!你聞聞?"
嶽藝涵半信半疑,鼻尖靠近,剛聞到確實有香水味,就刷的縮了回來。
"坐公交就坐公交,跟我說做什麽?我不稀罕聞!"
丟下一句話,嶽藝涵也不管受傷的胡一鳴,鑽進被子裏,留下一個背影。
胡一鳴哭笑不得,聞都聞了,還說不是吃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