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說我醜!?”
嶽如霜氣急敗壞,可見胡一鳴並不廢物,說的話似乎不是開玩笑,身後又沒有老爸撐腰,頓時沒了底氣,邊撤邊說:“你等著,窩囊廢!”
“謝謝你。”
嶽藝涵整個人都虛脫了。
她剛才因為被嶽如霜一番話刺激,險些氣昏過去。
“還是不舒服的話,我們到那邊涼亭休息一下。”
“先進去吧,大家都該等著急了。”
三樓一處能觀賞江景的包間裏,嶽藝涵兩人的進門,並沒有打斷嶽震龍的講話。
“……昌河市名字的由來,有些學問。明明是靠江,為什麽不叫雁江市?”
見嶽南山一臉難堪,嶽震龍極為滿意,不緊不慢的說道:“很簡單,因為虹湖省原先就叫雁江省,但因為雁江流域經過很多省會,爭執之下,才公認不允許以雁江作為城市名字。”
“虹湖省和昌河市,便依照周邊最大的湖泊和人工河,重新命了名字!”
外地來的人,卻普及起了本土文化,這讓嶽南山的老臉,都丟盡了!
“大伯,你好像記錯了。”
突如其來的這句話,宛如一道福音,讓嶽南山感激的看向胡一鳴。
不管一個窩囊廢能說出什麽天花亂墜來,他現在的顏麵算是挽回了一點點。
“我錯了?”
嶽震龍嗤之一笑,“胡一鳴,你有什麽資格質疑我說的話?”
“我不是質疑,而是在就事論事。曆史就是曆史,文化是不容許有篡改痕跡的!”
“好,好,好!你說,我聽!”
嶽震龍連叫三個好,要是換做其他人,早就不敢開口了。
一旁的嶽如霜冷笑不已,她還正愁找不到針對胡一鳴的借口,沒想到他反而自己送上門來了。
“胡一鳴,大伯曾擔任過省曆史協會的顧問,他怎麽可能出錯?”嶽藝涵指責道。
“沒事,我自由分寸!”胡一鳴拍拍嶽藝涵的手,示意她放心。
“據我所知,虹湖省在十年前,也還是一個小城鎮,根本沒有資格參與爭搶楚江名號的競爭當中去!”
“虹湖省,隻不過是由虹湖鎮,更名成為了虹湖市,緊接著才是虹湖省!”
“不知道是誰以訛傳訛,剛好就傳到了大伯您的耳朵裏。大伯,作為曆史學家,這種事得嚴謹啊!”
胡一鳴說的話,也挑不出毛病來,一時間,包廂裏出現了兩個版本。
“你放屁!”
嶽震龍惱道,他在曆史學方麵,一直都是最有話語權的,就連省級幹部,也找過他喝茶,一個上門女婿,能懂什麽,居然敢質疑他的話?
“你倒是說說,你講的這些,有什麽依據?”
“大伯,您該找的顧問不該是我吧?我覺得曆史協會會長陳寧夏是最合適的人選!”
“嗬。”
嶽震龍冷哼一聲,“會長我能不認識,他姓劉!”
“是嗎?”
胡一鳴自信眉頭一挑。
嶽震龍有些不自信了,慌亂之間,心裏咯噔一震,陳寧夏這個名字,他好像聽過……不是省級!是國家級的曆史協會!
會長正是叫陳寧夏這個名字!
他本人還是資深的學者,被稱之為“行走的曆史百科全書”!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