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沒有家庭,也並非已婚婦女。
猛烈搖頭,心髒像是被什麽刺痛一樣。
嶽藝涵臉色發白,痛苦不堪。
“藝涵!藝涵!”
“別怕,有我在!放鬆!對,深呼吸!”
“對不起,是我太喜歡你了,忽視你還是個病人。”
林北山揉捏著嶽藝涵胳膊上的穴位,才讓她漸漸好轉。
眼中,滿是自責和心疼。
“我沒事了。謝謝你,林醫生。”
“我的指責所在。”林北山自嘲道,相處這麽久,他不把嶽藝涵當病人,嶽藝涵卻把他當醫生!
就連專配的護士,她都親切喊“小楓”,對他,始終都是“林醫生”。
“林醫生,我困了,想睡會兒。”嶽藝涵不敢對上林北山的目光,自顧自縮進被窩裏。
“好。”
林北山死死捏著戒指,哪怕咯的手疼,也毫無察覺。
無奈,隻能退出,關門離開。
胡一鳴全程看著這一切,心中,莫名火燒。
戒指。
唯有表白的意思。
他再無法讓嶽藝涵留在這裏休養下去,盡快帶走,哪怕,驚動家族,請薛神醫診察,也在所不辭!
在林北山退出病房後,胡一鳴又看了嶽藝涵好一會兒,才被身後開門的動靜打擾。
是那個護士又來了。
隻,這次身後跟了一個高大的白大褂,從麵相看,資曆應該不淺。
“彭醫生,請進!”女護士退到一側,躬身比出請的手勢。
彭立輝斜眼,順著女護士的領口看進去。
女護士感受到前方火辣辣的目光,羞紅了臉,卻更把身子挺了挺。
嗓子幹渴難耐,彭立輝心中燃起一把火,不得不收回目光。
“咳咳。”
吞咽一口唾沫,潤了潤嗓子,眼睛掃過走去病床旁的胡一鳴,挑眉問道:“就是這個人?”
“你說他,紮針手段,比張老師還厲害?”
不由,冷哼出聲。
他還不懂女護士的心思?
無非就是隨便找個借口,趁機接近他,然後在醫院混的好一點。
能有人比張豐年教授的紮針手法還高明?
根本不可能!
女護士直起身,惡狠狠的說道:“就是他!”
“不僅推了我,還威脅我!彭醫生,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放心,你剛才的表現,讓我很滿意!”
“這口氣,我替你出了!”
張豐年笑眯眯答應著,把“表現”兩字咬的很重,惹得女護士臉頰羞紅一片,無地自容。
然後,走到胡一鳴跟前,手插口袋,說道:“你不是醫生?”
胡一鳴哪不知道對方心中有何想法,抬頭看了眼白大褂上掛著的工牌,說道:“不是。”
“你既然不是這個醫院裏的醫生,還給病人亂紮針?”
“出了事,你負得起責嗎?”
胡一鳴臉色平淡,說道:“一人做事一人當,出了事我負責。”
“你負責?”
彭立輝不依不饒,“你所說的負責,就是拍拍屁股走人吧?”
“你可以一走了之,但是醫院,要因為你的胡來,承受喪失病人生命的風險,和損失名譽的壓力!”
“這,誰來負責?”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