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藝涵和杜美娟一起去了本市最高級的一個會所,裏麵已經安排了胡一鳴的人,有什麽風吹草動胡一鳴都會知道。
所以胡一鳴現在著手準備除掉外麵的這些人,本來他想把這些人一鍋端了,後來想想,還是再等等,放長線釣大魚。
張峰他們坐在一輛黑色小轎車裏,目光陰鷙的盯著會所的大門。
“雲家那邊到底什麽時候讓我們動手,我們已經盯著這個臭娘們一個多星期了。”張峰-旁邊一個留個寸頭的小弟說道。
“讓你跟你就跟,哪那麽多的廢話。”張峰一巴掌拍到了寸頭的後腦勺上。
寸頭摸了摸後腦勺,沒再敢多說麽,不過他把這仇都記在了嶽藝涵的身上。
張峰不著痕跡的看向了窗外,雖然對方掩藏的也很隱秘,但是他還是發現了,隨手拿出了一根煙叼在了嘴裏。
他這群小弟不知道的是,其實他們的目標從來都不是嶽藝涵,而是胡一鳴。
不知道過了多久,嶽藝涵終於有杜美娟攙扶著抖了出來,她的腳步有些踉蹌,一看便是喝醉了模樣。
躲在暗處的胡一鳴看的分外的心疼,但是他還能上去扶住她,否則就暴露了自己,到時候會很麻煩。
嶽藝涵的車被司機緩緩的開出了會所,兩撥人默契的跟在了她的身後。
胡一鳴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這些人好像不是衝著嶽藝涵去的。
眼看著嶽藝涵快要到小區了,胡一鳴騎著小電動車,立馬抄了一條小路回了家,然後裝作一直在家的模樣給杜美娟還有嶽藝涵開門。
“今天麻煩你了。”胡一鳴連忙接過醉醺醺的嶽藝涵。
“沒事,嶽總喝的有點多,還請您不要介意。”
“沒關係,你路上小心。”
杜美娟走狗,胡一鳴便把嶽藝涵給抱到了臥室裏,嶽藝涵確實喝的不少,臉上是一大坨的紅暈。
胡一鳴看的咽了咽口水, 默默的念了一句心靜自然涼之後,便給嶽藝涵脫了媳婦,擦了擦身子,換好了睡衣,見嶽藝涵的深情沒有那麽難受了,心裏這才鬆了一口。
他把嶽藝涵扔在床上的包,拿了起來,準備放到衣架子上,結果卻有一塊小東西卻從包包裏掉了出來。
胡一鳴撿起來一看竟然是一塊玉石的碎片因為上麵帶著一點的金邊,所以胡一鳴一眼便看出,這就是當初他摔碎的那塊。
一時間心情有些複雜萬分,當然感動的成分居多,他哪能不明白嶽藝涵留下這塊玉石的目的,不過就是為了證明他的清白。
胡一鳴的心暖暖的,握著玉石的手稍稍的用了力。
“渴……渴……”躺在床上的嶽藝涵扭動的身體說道,手無意識的想要解開睡衣,好讓自己更涼快一些。
胡一鳴連忙把包放到衣架上,轉身下樓卻廚房給嶽藝涵倒了杯水,等他上來的時候,便又看到了考驗他自製力的一幕,
他把水杯放到了床頭櫃上,連忙幫嶽藝涵傳好了衣服。
“你放開我。”因為不舒服,嶽藝涵掙紮了起來。
“你不是渴麽,我們喝水好不好?”胡一鳴哄道,嶽藝涵果然掙紮的幅度小了一些。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