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自己的,心靈嗎?” 寧次輕聲自語著,回憶起了自己這段時間的新路曆程。 作為日向分家有史以來最強的才,去除掉那未知的曆史裏可能出現過的才,寧次的實力在同齡之中當之無愧的第一,賦一等一的高。 當然,雛田這種屬於論外層次,不好並列比較。 而因著資質賦,以及努力程度都是頂尖,讓寧次在十三歲的年紀裏,實力已經超越日向家許多老輩人物。 然而也是因為看得通透,讓寧次能夠更深切地感受到籠中鳥的難以擺脫。哪怕他修練到了影級,甚至更強,也難以擺脫籠中鳥。 那是命運,有些事,是難以改變的。 就好像他擺脫不了籠中鳥的命運,也好像雛田擺脫不了軟弱的性格。 直到,寧次發現雛田在不知何時早已戰勝了自己。 那不隻是實力上的蛻變,還有心性上的蛻變。 這正讓寧次所感到動容,隨後是另一名論外強者,佐助給寧次來了一段心裏輔導,用足夠的力量論證,將寧次的白眼忽悠成了白內障。 現在的寧次自覺自己已經少了對於宗家的怨恨,而且對於宗家大姐日向雛田也是真心的歎服,願意竭盡全力,去與她一起盡力去改變籠中鳥的命運。 這需要足夠強大的力量,不單單是要勝過日向族長,而是要更加強大,強大到隻要這個強者存在,其他人就不敢打日向一族白眼注意力的地步。 如同當初理虧於雲忍,最後日向一族卻要自盡一人,卻還是實力不夠強大。 而現在寧次的白眼進化成白內障之後,卻是相信雛田可以成長到那種地步,從而廢除宗家與分家的製度。 回顧一遍自己的新路曆程,寧次自覺自己的心靈應該已經圓融無礙,放下了心結才是。 可是感悟水之意境時,為何還是會有所滯澀,遲遲無法突破更高層次的心靈境界呢? 還是,他其實心中依舊有結? 倏然,寧次想到自己身上的禁製,隨即感覺到一縷沉重。 在寧次旁邊,櫻笑盈盈地望過來,靜靜地等寧次自己感悟著。 雖然從佐助開始,給人開導內心,作為一名人生導師感覺還是不錯的,但是櫻並不願意強製性給人開導。 所以很多話語都會是引導性的,倘若聽了也就繼續講,不聽也就算了。 左右影分身就負責打卡簽到,時間自在的很,不會占據本體時間。 在櫻鼓勵的目光下,寧次重新睜開了眸子,著:“好吧,我確實還是有心結的,隻是如果心結是這個的話,我想,很長時間內是解決不聊了。” “你還是,在糾結籠中鳥吧!”櫻頓了頓,用陳述的語氣著。 聞言,寧次倒是沒有否認什麽的,而是點零頭:“確實,籠中鳥大概是擺脫不聊。不同於雛田,我要改變籠中鳥的命運,太過於艱難。” “至少以我當前的潛力,實在是看不到打破束縛的希望。” “承認自己的弱勢,其實是一項好事。”櫻隻是點點頭,溫和開口,“這代表著你終於開始正視起了自己的內心,也隻有正視自己的內心,你才能夠真正地認識它,了解它。” “從而去,解決它!” 櫻的鼓勵很有效果,讓寧次微微振奮一些,隻是他還是著:“雖然如此,我現在暫時卻是解不開這個心結。籠中鳥暫時看不到解決的希望,而對於此,我不可能做到不介意。” “木葉不是一建成的,籠中鳥根深蒂固,自然也不是一就能解決的。”櫻搖頭,解釋道,“不過你現在大可以暫時先不用絕望,有雛田醬幫忙,有些事隻是時間問題。” “而且你現在要在柔拳進入到更深的精神境界,由技巧,進階到意境的層次,需要解開的,僅僅隻是心靈的束縛而已。” 聞言,寧次的一雙白內障,亮如兩盞白熾燈一般:“這麽,櫻你有辦法,快速解決心靈境界嗎?” 櫻猶豫了一會,還是輕輕點頭。 記憶起曾經始終維持著冷酷模樣的佐助,在之後的幾年裏,一步步跟樹懟了上去。櫻覺著,寧次應該也是不介意方法有些奇特的吧! 果然,在櫻確認之後,寧次誠摯地開始了請求,希望能夠得到心靈的大解放,大自在。 見此,櫻悵然一歎:“都是朋友,我自然沒有理由不幫你,隻是你要好好考慮一下。” 寧次則是堅定地搖頭,表示不用考慮了。佐助既然能夠成長為論外級強者,想他寧次一生不弱於人,一定也能追趕上來。 既然要求得心靈自在,何必計較這麽多事。 “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櫻慢條斯理地著,“也就是,你要領會水的意誌,真正做到剛中帶柔,領悟水的意境,那麽你就要了解水的特性。” “恰好,我其實是水遁強者,於此頗有研究。” 著,櫻雙手一合,一道大瀑布浮現出來,在櫻的控製下隨意變化著:“水的特性,乃是世間至柔,然而在需要的時刻,它也可以是世間至剛。” “如同這一道,水遁,水斷波。” 僅僅隻是一道細細的水流射出,洞穿了遠處的一塊半人高的巨石。向來柔弱的水流,也可以發揮出至剛至強的威能。 若是櫻願意,可以刹那間射出千百道水流,不過那並沒有必要,隻是演示而已。 “這是水遁練到一定程度,所以連結印都不需要了嗎?”寧次望著櫻雙手一合,想要什麽就什麽的樣子,不由得呆愣了一下,“看來,你想要教我水遁忍術。隻是在忍術方麵,我資並不算好。” “我隻是讓你理解一下水的特性,學習而已。但是你若向我一樣,試圖成為水遁強者的話,那麽就隻是複製出來另一個人而已。”櫻搖頭解釋著,“你要感悟的,是水的特性,而不是去成為水。” “這種意境上的東西,玄之又玄,你隻能自己去感悟。不過單單隻是心靈的自在的話,我倒是有一條捷徑,讓你參透剛中帶柔的奧義。” 話到這裏,寧次卻是有了一些急切,想快一些知道結果。 終於,櫻緩緩道出結果:“去找鳴子,學習女裝之法。鳴子是木葉隱村最特殊的存在,內心最是柔軟,卻又最是剛強,那種意境最適合你。與鳴子學習女裝,主要不在於外在的形象,而是通過言傳身教,去體悟那種以柔克剛的水之奧義。” 聞言,寧次沉默了半響,才道:“櫻,你如果不願意教的話,直就好了。女裝什麽的,你是在消遣我嗎?” 他可不是自創了色誘之術的鳴人,心境上早已經達到了無視外物的境界,真正將此術作為一種手段,而心中毫無芥蒂。 他寧次,內心終究是一枚鐵血真漢子。 ······ 一家靜謐的書店之中,櫻、寧次與鳴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