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不動,靜下來,何知亮比剛剛更駭怕了。
如果不是鬼,那就是人?
會是誰?
心裏可選人甚多,有好友占過便宜的、打架沒打過他的、女朋友被他搶走的、罰款不服的,等等等等。
他把牙咬的山響,周圍有足以讓人打冷顫的蟲鳴。
“快出來!我看見你了!”他眼神無措又焦急的看著周圍。
“一。”
忽然一根土釘,從何知亮掃不到的後方出現,直直紮進他的頭皮,停在頭蓋骨上,發出一道如指甲刮黑板的令人心癢難耐的聲音。
隨之而動的,是何知亮的嗓音,他絕望地嚎叫,“啊!!!”
驚動一片熟睡的生物。
蒙麵人早有準備,又取一根土釘,摩擦掉鐵鏽,紮在何知亮臉頰下麵,口腔位置。
土釘夠長,插入左臉,又從右臉出。
“二。”蒙麵人聲音像加了層鐵一般冰冷沉重。
“啊!你他媽是誰”何知亮的叫聲似驢似馬,十分滲人。他嘴邊臉肉被洞穿,心肝痛的直顫,但還是非常硬氣的以髒話給自己壯膽。
“我是警察!”舌頭話時的彈動,不得不嚐到鐵鏽味,他感覺自己一口腥甜。
蒙麵人戴著很厚的白色手套,摸了摸口中的剩下八根釘子。
此人正是祁雲。
他把上衣燒掉,白所穿的黑色長褲,此刻也變成了黑色短褲,鞋子是用書加膠水粘製而成。
回了一趟家,洗脫嫌疑,又不驚動母親的情況下,他悄然離去。
他做完這些不在場證明後,色已經很晚了。
在穿越的這個時代,監控技術並不發達,所做的一切,已經遊刃有餘。
隻是沒想到,何知亮會在做壞事的過程中,延誤回家的時間。
如果他早早回家,祁雲今很可能無法完成自己的人生格言。
“我從不會做出對付保護我的人,也就是襲警。很可惜,你不是警察,夜還長,我們慢慢玩。”祁雲半蹲著,看著頭頂著一根長長土釘的何知亮,心中沒有太多的報複快感。
隻有一句話,久繞心頭,不曾斷去,他成為了祁雲的人生格言,隻有這麽一句。
寧受千般辱,不還一句口。
有事別bb,咱們直接動手。
他忍了那麽久,不是為顧全大局,而是要將人生格言,貫徹到底。
“你他媽!”何知亮眼睛唰的一下就流出來,一夜太漫長,他腦海立刻就想到了死。
隻是他沒想到,腦子也不會想,這會不會是剛剛給與她人死亡的報應?
穿越過來的祁雲,明顯感覺自己消失在十年前的暴戾,又回來了。
曾經被遊戲磨滅,如今又因遊戲而生。
不得不,人生太精彩。
若是,這名男子延遲自己完成任務的時間,僅剩一年性命的情況下,與謀人性命可以掛鉤。
倒也是給晚上安穩睡著找了個好理由。
但祁雲否決了這個想法。
他把玩著釘子,看著何知亮眼淚與鼻涕同流,血洇紅了他的眼睛,五官扭曲的麵目全非,嘴中嗚嚷著汙穢語言。
心中道出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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