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雲尋找著第三釘的位置,他有自己的道德底線,所以血管密集的地方必須回避。
但何知亮不知道,他已經不再把麵前的蒙麵人當作是打架鬥嘴來報複的仇家了,而是一個殺人凶手。
頭上的一根釘,把他腦海好像都封印住了,不會思考,僅憑意識,“放了我放了我我是警察,牛百強是我姐夫,何麗是我姐”
事到如今,他還在威脅,不是警察卻擁有警察權力的人,真是禍害,祁雲忍不住搖頭。
他原本是打算隻紮五根釘子,
但現在。
看著僅剩的八根釘子,忽然覺得有點不夠用。
耽誤我練級,你可真是個崽種。
俗話,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但俗話又,有仇不報非君子。
所以正人君子祁雲,決定犧牲練級的時間,來了。
祁雲深覺自己是個脾氣好的人。
“三。”
磨的有些發亮的土釘無聲紮入何知亮腹部肌肉,進入一半,在他腹部上下顫動。
這個位置隻要不作死往裏插入,幾乎可以保證他的性命不會受到半點威脅。唯一可能對生命造成損傷的,隻有土釘上參雜的鐵鏽與細菌。
它們發威之時,數不定多久。
“畜生!你是畜生啊!私自限製我的自由,你這是犯法!有種殺死我,今你不能殺死我,我明就去抓你,把你關進黑屋日夜不停!!”
何知亮仔釘子入腹後,竟然精神抖擻的叫罵起來。他滿嘴鮮血,又咕嚕咕嚕喝下了幾大口。
但他已經受夠了安靜的隻能聽見尖利破開肌肉的又細又膩像是果凍被切開的聲音了,所以要不顧疼痛,放聲大罵。
除去心中對死亡的恐懼,實際這些釘造成的疼痛並沒有看上去的那麽大,那麽瘮人。
頭頂的嫣紅不斷淌,不算他被自己所迫喝掉的血,看模樣,他七孔流血。
“你現在放了我,你也跑不掉了!”何知亮惡狠狠道,實在是祁雲怕他直接死了,沒下狠手,他才還能活蹦亂跳。
他用力掙脫著繩子。疼痛使他怒火轉變成力量。
不過沒用,
祁雲捆綁的太結實了,從靈蓋到褲襠,一根拇指粗的線。雙手雙腳又被捆在樹後,他除非能把樹給掙斷。
但想象中的事情並沒有那麽好實現,何知亮把傷口都和擠牙膏似的血液被擁出來,但繩子還是絲毫不見裂隙。
“有種來單挑!陰招算什麽男人,我從到大也沒用見過你這麽卑鄙的人!你個人渣,垃圾,了色!”
祁雲沉默不語,將不還一句口的信念貫徹到底,然後兩根手指夾住一根土釘,抬起來讓他看看。
何知亮咬牙切齒。
祁雲把土釘尖銳一方垂在他兩腿之間,發亮的釘子被月光打出瘮人的光澤,何知亮動的更激烈了。
“你,你,你幹嘛!!你想幹嘛!”
這片樹林仿佛獨屬他自己,可以放肆吼叫,旁若無人的恐懼。
黑色布套的兩個孔上,迸發出詭異的光來,何知亮看得汗水比血液流的更快。
他雙腿打顫,被牢牢固定,還止不住的打顫。被扭曲出怪異的弧度還能打顫。一根釘,都被抖掉了下來。
祁雲撿起來,把土釘上血液黏上的碎葉擦掉,然後一手隻伸兩個指頭,食指和拇指。心翼翼的打開腹部靠近肚臍位置的一個孔。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