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坐在副駕駛上的顧晟擇都在忐忑之中。
江飛續已經掌控了一切,他去了又能做什麽?
車子開到了倉庫門前,江飛續麵露雀躍的說:“這些都是我的手下,你不需要驚慌。”
“嗯。”聽到江飛續這樣說,顧晟擇也放開了膽子,跟著他走進了倉庫。
倉庫裏的光線很暗,但卻能清楚的看到江暖陽身上的血漬。
他流了很多血,氣息很微弱……
“三弟,這個場景怎麽這麽類似啊?”江飛續得意洋洋的走進來,看著江暖陽蒼白的臉說:“蘇格拉底不是說過麽?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可你,連續在我手上翻了兩次船,這證明什麽?證明你的智商不配當人!”
江暖陽唇角帶著一抹邪肆微笑,湛黑的眸子看向江飛續,竟帶著一抹濃烈的嘲諷。那抹目光從江飛續臉上越過,最終落在了顧晟擇的臉上。
“怎麽我們江家的事兒,還牽扯到了顧總啊?”
江暖陽神色倨傲的問,聲音卻虛弱無比。
近距離之下,顧晟擇看的清楚,江暖陽的心口窩還在滲血……
“江暖陽,你哥讓你交出股份,隻要交出來,他不會傷害你的。”顧晟擇目光中帶著擔憂。
他雖然努力把自己當成一名商人,但骨子裏還是一名醫生。盡管恨透了江暖陽,但此刻想的卻是趕緊送他去手術室……
“你說話算?”江暖陽看著顧晟擇那張道貌岸然的臉,嗤笑道:“你什麽時候成我大哥的狗了?是不是應該給我大哥發個三尖兩刃刀,扮一下?”
扮一下二郎神和哮天犬?
顧晟擇一口氣悶在胸口,不知道該說什麽。
江暖陽這個樣子,分明是在找死!
江飛續看了眼暈死在椅子上的女人,笑道:“怎麽了?金小姐這是困了?”旋即,他麵露邪惡的看向手下人,“你們是幹什麽吃的?都把金小姐玩困了?”
“大少爺……我們……”帶頭的欲言又止,臉上汗出如漿。
“你們什麽?到現在都沒弄出股權,看來金小姐在三少心裏地位不行啊!”江飛續走到江暖陽麵前,麵露猙獰的警告道:“我本來不想傷害金小姐的,但你既然執迷不悟,那就隻能讓她受罪了!”
“哈哈!”江暖陽忍不住笑出了聲,他身上有傷,一笑就扯著疼。
抬起頭,他神色桀驁的質問:“倘若我交出股份,你能保證她全身而退麽?”
當然不能!
“我能保證,讓她少吃苦!”
江飛續陰冷的聲音剛落,就聽到倉庫門外傳來了一聲大笑:“可我不能保證,讓江大少爺少吃苦啊!”
江飛續一愣,剛要回頭就感覺到胸口一涼。
江暖陽的手裏握著一把極其小巧的沙漠之鷹,冰冷的槍口正對著他的心髒。
“你,你沒受傷?”
這怎麽可能,江暖陽身上的血肉依稀可見,怎麽可能沒受傷?
在江飛續詫異的檔口,厲路和幽藍已經帶著人陸陸續續的走了進來。
顧晟擇詫異於情勢的急轉,大腦處於缺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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