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煙喝酒的人誰不知道這些東西對身體有害?可有誰能真正戒掉了?
江沐風被搶白的無語,站在那裏目送著穆檸溪一行人離開。
見外人都走了之後,江媽媽立刻揪著江沐風的耳朵罵道:“你又玩女人了是不是?你怎麽就不嫌髒呢?”
“疼疼啊,媽,我沒有啊,他亂說,亂說的!”江沐風齜牙咧嘴的大叫著。
“疼,你還知道疼!你這個不爭氣的蠢貨,不如你弟弟的萬分之一!”江媽媽氣急敗壞,恨不得把今天吃的鱉都發到江沐風身上。
走出江家別墅之後,穆檸溪看著一本正經的尹匱,忍不住笑出了聲:“尹大夫,您挺幽默的。”
冷幽默也是幽默的一種嘛。
尹匱朝江氏大門看了一眼,冷哼道:“我好好給他看病的時候,他不要,現在又怨得了誰?”
他開始的時候並不高傲啊,可是人家瞧不上啊……
這樣連威脅帶拔毛的,江家人反而對他更尊重了,這不是有病麽?
穆檸溪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尹先生,今天辛苦你了,好好休息,明天還得行針呢。”
她挺佩服尹匱的,隻可惜她是個女人,不方便看他施針的過程。
“好。”尹匱點了點頭。
穆檸溪親自送他坐到車上,手扶著車門,咬著唇不知道該如何問出口。
“墨少奶奶,你有什麽話要說?”尹匱和穆檸溪相處了這一路對她也算了解。
她雖然是墨家少奶奶,但是對他卻極為尊重,和那些高高在上的有錢人不一樣。
穆檸溪朝他看去,輕聲道:“尹大夫能施針救治江伯父,那我弟弟呢?”
盧非辰的狀態不是比江德好多了麽?為什麽江德能救,盧非辰卻救不得?
尹匱歎了口氣說:“少奶奶,不是我不救,而是他的身體底子太弱了。江先生雖然看著病症嚴重,但他是風邪入體,驅邪就能扶正,而驅風邪正好是我最為拿手的。
至於非辰少爺,他的身子就像根基不穩的小樓,樓蓋的再高也沒用,因為地基太淺,承受不住……”
“我懂了。”穆檸溪垂著頭,輕輕關上了車門。
穆檸溪走回到自己的車子前,對等候在一旁的厲路輕聲問道:“厲路,你聽沒聽過一種叫搶命的說法?”
“什麽搶命?”
“就是,雙胞胎是命運是相連的,如果其中一個人占用了過多的好運,另一個就會倒黴,或者是短命?”
厲路詫異的張了張嘴……
“少奶奶,這是無稽之談啊。”
這都是什麽年代了,怎麽還有人信這個?少奶奶不是醫生麽?她應該知道,DNA是遺傳祖輩的呀。
“嗯,我就是隨口問問而已。”
她知道搶命一說是無稽之談,可這個念頭還是有意無意的閃過她的腦海。
穆檸溪抬腳邁上車子,看著車窗外連城的夜色感覺十分孤獨。
墨啟敖現在在幹什麽呀?好想快點回家陪他啊!
原來報複人這麽累這麽無聊,一點都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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