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她雖然吃了很多苦頭,但到底沒有落下殘疾。
待在這裏越久她就越覺得自由無望,因為她發現,她自以為傲的兩個爸爸根本找不到她。
穆檸溪看著女人那張示好的臉,轉身離開了房間。
“夜影,你去找一下金芷書說的那兩個手下人,問清楚程小姐的下落。”
穆檸溪怕程依衣吃苦頭,所以當務之急是調查出程依衣到底在哪裏。
墨啟敖看著女人糾結起來的小臉,煞有介事的問:“所以,該怎麽處置金芷書呢?”
“當然是曝光她的身份了,像她這樣的女人,仗著自己的身份地位還不知道要坑害多少普通人呢。”
她剛才也隻是騙金芷書說出線索而已,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她。
“可我們沒有證據。”墨啟敖攤了攤手。
“怎麽沒有呢?雖然市長大人不好見,但是宋秘書能見到啊。”穆檸溪從客廳的茶幾下麵拿出宋友簽署的聲明書說:“拿宋友的頭發,和金芷書的頭發驗一下不就行了?一個孩子總不可能有兩個親爹。”
“哦……”墨啟敖很配合的點頭。
穆檸溪咬著指甲說:“不過我現在還不想逼死金芷書,畢竟,打聽出程依衣的所在比較重要。”
如果金芷書身份曝光了,那找尋程依衣的最後線索也就沒了。從一無所有的人嘴裏是套不出好話的。
“所以,你覺得那兩個人會說實話麽?”
穆檸溪是當局者迷,但墨啟敖卻旁觀者清。
剛才金芷書所說的話,八成都是假的。
明明可以把人扔進海裏假裝溺水,為什麽還要費心費力的運到船上?
穆檸溪擰著眉心說:“不管他們說的是不是實話,至少也能有個方向。”
就像身患絕症的人,總得保持一個活下去的希望。
墨啟敖沒有說什麽,隻要她高興就好。
當厲路和驚蟄進門的時候,墨啟敖幽深的目光驀然涼了幾分。
這倆人幹什麽去了?臉上好像都掛彩了。
窩裏鬥?他的人怎麽可能犯這種忌諱?
驚蟄顯然也知道墨啟敖的脾氣,遂抱住厲路的肩膀笑道:“BOSS早啊,我們剛才去切磋了一下,嘿嘿……”
是切磋,不是打架哈!
“早?”墨啟敖朝窗外看了一眼,反問道:“你家太陽是從中午時候才開始升的麽?”
“不,當然不是……”驚蟄惶恐的看了厲路一眼,希望他能說兩句。
厲路冷冷的推開了驚蟄,抬頭打了聲招呼:“boss,少奶奶。”然後就低頭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這……這怎麽像是自己欺負他了一樣呢?
驚蟄啞巴吃黃連,簡直有苦說不出啊!
剛才明明是厲路拉著他出去比試的,而且比試的時候,他也沒少挨揍……
“驚蟄,你今天負責收拾別墅裏的衛生間。”
聽到墨啟敖的命令之後,驚蟄後知後覺的明白了。
厲路是怕被懲罰,所以故意裝成受氣的樣子給boss看!
小人啊!厲路真真是個小人!
唯女子與厲路難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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