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裏,對錯都是混淆的,隻有金芷書才重要。
“哎,二哥你醒醒吧,金小姐是什麽時候出去的,她到底有沒有跟小珂說那些話,真的很容易查出來好麽?”江柔無奈的搖頭說:“為了這個女人,你連家人都不顧了,還說江暖陽為了愛情不要底線,最沒底線的人分明是你啊。”
“你知道個什麽?不要胡說八道!”江沐風朝江暖陽看去,略帶尷尬的說:“暖陽,這應該隻是誤會。”
“誤會?”江暖陽忽然笑了,“二哥你忘了麽?我真的給過你們機會了,上次在我辦公室,我給足了你們倆麵子,你不會忘了吧?”
“暖陽……”江沐風很尷尬。
他不傻,他隻是在裝傻。
為了愛情,他一直在裝睡,一直都在催眠自己。
“我說過了,上次是我最後一次讓步。沒有金小姐的證詞,劉珂也無法定罪,所以……一起去吧。”不是江暖陽不通情達理,而是他真的讓到了底線。
上次金芷書是勾引他,所以他可以讓一步。
可這一次,金芷書是要傷害程依衣,所以這一步,他不會讓了。
江柔見事情不妙,遂小聲問了句:“暖陽,家裏的事兒,真的要鬧到法院麽?”
江暖陽看向江柔,淡定無比的說:“姐,無論是十萬塊錢還是那枚鑽戒都價值不菲,足夠定性成敲詐了……”
“什麽?”金芷書激動出聲,眼前一黑暈倒了。
“芷書,芷書!”
江沐風很緊張的抱住了她,晃動著她的身體。
金芷書一動不動,像布娃娃一樣栽倒在江沐風的懷裏。
“真能裝!”江柔冷笑一聲,完全不相信金芷書是真的暈倒。
就像狼來了的故事一樣,金芷書在別人眼裏,已經是十足十的戲精了。
“我看看。”程依衣憑經驗感覺不太對勁兒,雖然手腕被江暖陽拉了一下,但還是衝到了江沐風麵前。
金芷書做了什麽另說,她是醫生,不能看著人暈死在江家。
“你別碰她!”江沐風將金芷書抱到另一側,聲嘶力竭的吼道:“芷書你醒醒,你別嚇我啊!”
“你不要再晃她了,如果她真的是因為情緒激動暈倒的,應該立刻平躺,然後做心髒複蘇!你再晃,會晃死她的!”程依衣回頭,對站在那兒犯傻的傭人喊道:“趕緊打120,開窗通風!”
此刻的程依衣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淡定的指揮著傭人:“愣著幹什麽?有沒有蟾酥,薄荷腦?”
看著氣勢暴漲的程依衣,驚慌中的江柔忽然多了份兒欣賞……這個女人氣場也不是一直很弱,隻是平時不顯露而已。
相比那些平時就愛懟天懟地懟空氣的女人,此刻的程依衣好像頭頂光環了一樣,高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在程依衣的指揮下,傭人們立刻行動了起來。
見金芷書遲遲不醒,原本還不怎麽相信程依衣的江沐風緩緩放開了昏迷不醒金芷書,讓她平躺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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