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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衿巴掌大的小臉,瘦的下頜尖尖,君見猶憐的嬌弱女人。
未施粉黛,依舊那麽美麗,仙姿勝雪的肌膚,不用化妝,美的超凡脫俗……
她為什麽要那麽美?
她為什麽要那麽年輕?
一雙彈鋼琴的手,才情絕佳,天籟如仙的女人能伺候他一輩子嗎???
能守著一個殘廢的男人,活寡一輩子嗎???
逃避,卻不得不清醒……
每當這個時候,金仁賢覺得自己是人格分裂了:極端暴躁的想掐死她,把她的屍體留在自己身邊。
又有一種極端的柔情,想讓她離開自己。
他可以安頓她重新嫁人,幫她找一個最好的男人,餘生好好對她,給她幸福……
想到這些的時候,金仁賢手心冒汗,心悸加速,控製不了的想發瘋!發狂!!
秦子衿那麽美……
那麽好……
完美的無可挑剔……
而他自己呢?
一個月沒出門,人不人鬼不鬼的。
前幾天,他在浴室裏把鏡子砸碎了,討厭照鏡子,他覺得那個人不是他,而是妖魔,是赤紅雙目、慘白一張臉、瘦脫相的妖魔。
隻有秦子衿24小時守著他,秦子衿不嫌棄他,伸臂環著他的脖子,用臉貼著他的臉頰……
雪下大了,一片一片的落在頭發上,乍一看像蒼老的白頭發。
秦子衿沒有彈掉,而是端詳著,留戀著……
歲月悄然,她不自覺的吟出一句詩:“今朝相看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外國人未必懂中國的古詩,
金仁賢卻能聽懂,他的眸底閃過一絲痛楚,稍縱即逝,恢複了冷漠。
他譏笑,不屑的搖搖頭,“你和我……不會共白頭。”
“……”
“這世上沒有誰會永遠陪著誰,我不相信,我也不需要!從來沒想過和你共白頭!”
死鴨子嘴硬,
渾身上下就剩嘴能硬了。
秦子衿沒有反駁,也不生氣。
夫妻兩年多了,
她對金太子的脾氣有些了解,知道他是嘴硬。
(你都癱瘓了,你能不需要別人嗎?嘴硬的,誰看不出來呀!)
他說啥是啥,秦子衿也不戳穿,也不深究,也不跟他抬杠。
把金仁賢推到有陽光的地方,用毛毯把他的腿裹好,掖的嚴嚴實實。
自己在附近堆雪人。
準確的說是捏雪人,捏的那個精致啊!
把手套摘了,用指尖修修整整,捏出成品。
“你看……”
她用掌心馱著,拿來給金仁賢看。
金仁賢先注意到她凍紅的小手,拉過來,捂在懷裏,放在心口暖著,才低頭看那個工藝品。
左右端詳了半天,“什麽玩意,豌豆?豌豆公主?”
秦子衿撅撅嘴,又去改良了,重新捏了一個大些的。
再回來時,依舊把凍紅的小手,放在他衣服裏暖著,“你看……”
金仁賢拿著依舊看不懂,“你不會是捏一個兔子,坐在月亮上吧?”
“哈,你挺有童話心!告訴你吧,我這捏是船,船裏坐了兩個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