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無論以後是誰做皇帝,估計都不會與銀子有仇。
馮縣令懵了。
罰金?
這是什麽?
許顯純也沒解釋。
“田都督,罪臣實在拿不出啊!”
許顯純很和藹的道:“馮縣令,你這話很難讓本官相信啊!”
馮縣令哭喪著臉:“罪臣出身隻是普通人家,這十年來又僅累遷到京縣令,實在無力賠補啊。”
“嗬嗬。”許顯純笑道:“休得誆騙本官,你任宛平縣令僅僅兩年就查出兩萬兩,十年至少也有十萬,怎麽會賠付不起?”
馮縣令卻是有苦說不出。
十年有沒有十萬?
有。
可是,他也得向上送禮啊!
這話卻是不能說的。
“罪臣拿不起,打死也拿不出來的。”馮縣令隻是搖頭。
許顯純啞然失笑:“本官何須打死你?
來,本官陪馮縣令看一看錦衣衛詔獄的手段。”
示意小校當先帶路,他與馮縣令在後跟隨。
“犯人進來先受全刑。
全刑共五種,就是夾手指、夾棍、打板子、重鐐、站重枷之類,這些馮縣令想必很熟悉,本官無須多說。
對了,錦衣衛的枷鎖可是重300斤的。
即使縣衙沒有的話,估計馮縣令也有所耳聞。
不過錦衣衛詔獄裏,還是有些不為人知的絕活的。”許顯純隨口道。
他每說一句,馮縣令的臉色就多一分蒼白,腿更感覺有些發軟。
“這些,就是正在追贓的。”已經到了詔獄深處,小校指著兩旁正在行刑的牢房介紹到。
馮縣令壯著膽子瞧了一眼,登時就走不動路了。
牢房裏,一人赤條條的被牢牢的捆在條凳上,旁邊錦衣衛小校正在揮舞著板子,不時有鮮血隨著板子起落而濺起。
小校笑道:“錦衣衛的板子有一尺寬,卻與縣衙不同的。
馮縣令,請繼續走。”
馮縣令雙手扶膝喘息幾下,勉力繼續跟隨。
‘吱嘎’一聲,小校推開了一扇未鎖的門:“如果有誰能熬過全刑,那就可以到這裏試試了。
馮縣令請看,這是最輕的彈琵琶。
人送來後就剝去衣衫捆在這鐵床上,以肋骨為琴弦。”抬手指了指旁邊的刀具:“反轉刀尖在凡人肋骨上劃過,片刻後就會皮開肉綻白骨盡露。”
馮縣令忍不住雙膝一軟跪在地上。
小校一把將他拖起來,強拉著來到臨房:“這是刷洗。”
同樣一張鐵床,上有一把鐵絲刷子,旁邊有一放著鐵壺的熄滅的火爐。
小校過去提起鐵壺,拿起鐵刷示範道:“此名刷洗。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