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離開主位,走到李凡身邊時,耳邊傳開了李凡平淡的聲音:“本官奉旨前來微山縣,就是朝廷欽差。
世子見到本官為何不見禮,反而惡言相向?難道這就是魯王府對陛下,對滿朝文武的態度嗎?”
“嘶!”朱壽鏳倒吸了一口涼氣,在兗州他囂張慣了,聽王管事被抓更是氣的不行,根本沒想到欽差這回事。
經李凡提醒才想到,欽差就代表著朱同誌,按照明朝律法,他先要對李凡行禮問安,李凡待朱同誌受禮,才能給他見禮。
這件事可馬虎不得,一旦傳出去,藐視聖上,欺君的罪名肯定跑不了,到時候花多少銀子都保不住世子的位置。
還不等他給李凡見禮,李凡又開口道:“本朝有律令,藩王無詔不得擅裏封地,違者以謀逆罪論處!
不知世子離開兗州城,可有陛下的詔書?”
這句話仿佛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朱壽鏳的胸口上。朱壽鏳腳下一軟,差點趴在地上。
明朝宗室就像被圈養起來的牛羊,無詔根本不能出城。朱壽鏳離開兗州城就是重罪,隻要李凡捅上去,誰都救不了他。
朱壽鏳眼中射出殺人般的凶光,低吼道:“李凡你當真要與孤為敵?”
李凡卻不為所動,淡淡的看著朱壽鏳道:“世子嚴重了,本官拿著陛下的俸祿,自然要替陛下著想。
至於與世子為敵?世子太高看自己了!也看了我李凡!
我李凡要與之為敵之人,是犯邊入侵的異族,是海外不臣的賊寇,是趴在在千千萬萬大明百姓身上吸血的蛀蟲!”
李凡的話鏗鏘有力,聽得朱壽鏳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變換,良久才道:“咱們走著瞧!”
完就帶著人想要離去,誰知剛走到門口,就聽到李凡的聲音:“世子遠道而來,就這麽離去,豈不是讓人笑話我皇家驛卒招待不周?”
朱壽鏳猛然停下身子,憤怒的盯著李凡叫道:“李凡!你不要得寸進尺,孤乃魯王世子,你還想對孤動手不成?”
“不!世子殿下多慮了!隻是微山縣不太平,城外盜匪眾多。如此讓殿下離開,臣恐世子會遇到危險。
不如由皇家驛卒護送世子返回兗州如何?世子殿下不用感謝,我皇家驛卒做好事從不留名,您就在微山縣住上一晚吧!”李凡的話語平淡,卻不容朱壽鏳拒絕。
“大膽!孤今日就要離開,你們誰敢阻攔?”朱壽鏳知道,自己絕不能被李凡留下,否則他算是徹底完了。
身邊的侍衛也拔出兵刃,指向攔路的皇家驛卒。
麵對侍衛們拔出的鋼刀,驛卒們沒有半點害怕。這群侍衛安逸慣了,身上沒有半點殺氣。
不要與凶殘的韃靼人相比,就算是微山湖的水匪都比他們有戰鬥力。得到李凡的命令一擁而上,沒用上十幾個呼吸,就將侍衛放倒一地。
看著雙腿發顫,獨自一人站在原地的朱壽鏳,李凡微微抬手道:“世子殿下!請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