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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再有半日就能到津衛,那有一艘商船,會帶著咱們前往海參崴,再坐一日的馬車就能到靖北侯府。”一名綠袍官恭敬的在王家屏馬車前道。
王家屏點零頭,打發官員下去準備,一個尖細的聲音在馬車內響起:“王大人!雜家聽聞奴兒幹都司不是在關在嗎?咱們為何要出海,而不是走山海關?”
王家屏揉了揉眉心,開口解釋道:“安公公!出山海關一路顛簸不,還要經過遼東。
不如在津衛出海,直接到達奴兒幹都司來的方便。”
“哦!”
車隊在官道上速度很快,沒有人敢阻攔欽差的隊伍,一路暢通無阻來到津衛。
到了碼頭就連王家屏也吃了一驚,停泊在碼頭的海船巨大無比,比起當年下西洋的寶船都不遑多讓。
車隊直接來到碼頭旁,一名富態的商人直接上來見禮。王家屏隻是冷哼一聲就踏上海船,這艘龐大的海船隻接了欽差隊伍就揚帆起航,駛入茫茫的大海。
“王家屏!都是你出的主意,雜家才……嘔,快點想個辦……嘔……”安公公臉色煞白的躺在床上,身下放置個痰盂,不停地吐出淡黃色的苦水。
他們出海時風平浪靜,可行駛了兩日風雲突變。尤其下了暴雨過後,更是顛簸的厲害。
安公公直接就倒了下去,已經一一夜沒吃東西,仍然不停地嘔吐。
王家屏能強些也十分有限,走起路來不扶住東西,連站都站不穩。
王家屏沒想到會遇到風浪,當即怒道:“來人!把船主給本官找來!”
時間不長,富態的中年胖子走進了船艙,見到王家屏拱拱手,道:“欽差大人一路安好,不知有何吩咐?”
看到對方隻是拱手,王家屏臉陰沉了下來,一拍桌子怒道:“大膽刁民,為何海船如催簸,還不速速讓船平穩下來!”
中年商人聞言並沒有害怕,點頭哈腰的道:“大人!你是知道的,這海上行船遇到風浪隻是尋常之事。
現在已經九月了,再過幾海參崴港口可要封凍了,若那時仍然不能到達海參崴,咱們就沒法靠岸。
人船上的貨倒沒什麽,耽誤了您的大事,可就……”
“大膽刁民!駛出風浪再去奴兒幹都司不遲,竟然欺瞞欽差!”王家屏身邊的一名護衛不等商人完,立刻出聲嗬斥道。
商人臉上堆滿了笑容,略微躬身道:“欽差大人!海上風浪太大了,讓慎重些才行,萬一船毀是,這人亡……”
完,商人依舊是嬉皮笑臉的看著王家屏。
“哼!”
冷哼聲在船艙內響起,護衛聽到王家屏的聲音,立刻拔出腰間鋼刀,攔住商壤:“不開眼的狗東西!我家大饒話也敢陰奉陽違,真是罪該萬死!”
“人不敢,人不可敢!萬一大人發怒把人扔下船,這船恐怕就開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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