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陸瑾瑜和白摯同時出聲。
聽到陸瑾瑜的話,白摯朝著章萌旁邊放著的盤子看過去。
他本來喝的迷迷糊糊的腦子,一瞬間突然變得特別清醒,尤其是看到章萌那雙纖細骨節分明的手,握著一把刀,專心致誌的解剖手中的螃蟹時,白摯瞬間想要收回自己剛剛的話。
章萌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白摯,然後轉頭看向陸瑾瑜。
“職業習慣。”
她麵無表情的完這四個字,飯桌上的所有人都朝著章萌看了過來。
試想一下,一雙經常解剖屍體的手,在飯桌上解剖螃蟹是職業習慣?
靠,這是一種什麽感受?別人還好,白摯是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可是親眼看見過章萌麵無表情的就像是對待一件藝術品一樣的解剖過屍體。
“白總,這酒還喝嗎?”
章萌這才轉頭看向白摯,一臉淡然的問。
白摯……
“不、不用了,女人少喝點酒好。”
白摯在那一瞬間是真的慫了,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他每次看見這個女人,就莫名的覺得戰栗寒涼。
“怎麽?兩位認識?”
季韶霆似乎看出零什麽,淡淡的開口問。
“不認識。”
“熟人。”
兩個人同時開口回答,不過答案卻是完全的相反。
白摯皺著眉頭盯著章萌,章萌一年坦然的看著白摯。
不認識的是白摯,熟饒是章萌。
聽到兩個饒回答,大家都疑惑的看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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