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寒無語地皺了皺眉頭,眼神示意大哥大趕緊呆一邊去,於是大哥大就真的拎了一瓶洋酒呆一邊去了。
“蘇蒼海可不是自己走進這家賭坊的,而是被你一步一步誘騙過來的,這和你們的‘工作’內容有點出入吧?”寧初寒用鞋尖對準了周正的眼睛,“你是自己誠實一點告訴我實情呢?還是我費點力氣先解決了你再去慢慢調查?”
被嚇得魂飛魄散的周正連忙滾到了大哥大的腳下,“老、老板,你救我,救救我啊!”
“不救,快滾!”
大哥大一腳又將周正踹了回來。
連滾了兩圈的周正鼻青臉腫,哆嗦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問題是他不敢說話。
要是被老板知道他私底下貪了別人的錢,他肯定會被老板給打死;但是不說真話的話,麵前的冷峻男人好像也不會放過自己。
橫豎都是死,周正想不到哪種死法更體麵一點。
寧初寒沒有耐心耗在這種鬼地方,直接下狠藥:“不如就從你的女兒開始調查?”
周正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但是很快,臉色便肉眼可見地灰敗了起來,仿佛失去了生的希望,半晌後才呐呐地說道:“是一個女人,她給了我一百萬當封口費,誘騙蘇蒼海上鉤的那二十萬也是她給的。”
“叫什麽,長什麽樣記得嗎?”
“她沒說名字,我也不知道她長什麽樣,我們是用手機聯係的,她給了我蘇蒼海的照片和聯係方式,錢是分三次打給我的。”
寧初寒剛伸出去的手拐了個彎又縮了回來,他嫌棄巴巴地叫了個保鏢,“把他的手機找出來,然後擦幹淨了再給我。”
保鏢:我看起來像隨身帶著紙巾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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