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悅覺得要麽是自己瘋了,要麽就是何英書瘋了。
但是何英書還一本正經地解釋了起來,“他看上去特別像我時候養的一隻德牧,看著帥,但是經常犯傻。”
“……所以我想把他養在身邊。”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藍悅抱拳:告辭!
……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宮憶薑發現自己似乎是撞了邪了。
這個邪就是何英書本人。
具體表現為:哪哪都有她,次次被反壓,幹架幹不過,還像被糟蹋。
而何英書卻覺得這些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得很,一邊查著案,一邊還能調戲奶狗。
反正狗傻,根本看不出自己在吃他的豆腐。
這是宮憶薑的狗友的生日,因為自己隱瞞了真相而被藍悅給懟哭聊宮憶薑決定來party上借酒消愁。
何英書憑著在宮憶薑手機裏安裝的監聽定位設備,在狗友的包廂旁邊另開了個包廂,想著差不多玩夠了,該對宮憶薑坦白一下自己是女人這件事了。
宮憶薑喝得大醉,在包廂內鬼哭狼嚎,還抱著話筒不放,硬是唱了十遍《單身情歌》。
狗友很是稀奇,“聽最近你被刑偵的魔鬼何隊給糾纏上了,不會是真的吧?”
戴著耳機正在監聽的何英書自動忽略了“魔鬼”那兩個字,很是誠實地對著沒有開啟的液晶屏幕點零頭。
心裏卻很是無奈:看吧,就連你的朋友都發現了我的意圖,就你還傻傻的以為我是來查你N個月前的綁架案的。
真踏馬傻!
但是傻得可愛!
宮憶薑醉醺醺地舉起話題要砸狗友的腦袋,大著舌頭,“你、你放屁!勞資才、才不搞基呢!”
狗友連忙摁住了宮憶薑,轉頭與女伴溝通了起來,“他在什麽搞基啊?何隊不是個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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