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立難安,宋離月對自己不受控製的胡思亂想很是頭疼,卻又束手無策。
等了好一會,才聽到內室有動靜,瞧見趙修走了出來,宋離月立即站起身。
趙修衝她點了一下頭,隨即和醫者說了一會話,看著醫者背著藥箱匆忙出去,他衝宋離月這邊走了過來。
等得心裏焦躁,宋離月忙迎了上去,“趙修,你家主子現在如何了?”
“老毛病,也還是老樣子。”趙修在內室忙了一頭的汗,他掏出帕子擦了擦,“這位醫者是位走江湖的遊醫,勉強能緩解主子的病症。禦醫都束手無策,這樣已經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剛剛醫者不是說還要泡藥浴嗎?”宋離追問道,“是不是泡過藥浴之後,你家主子就沒事了?”
趙修深深歎了一口氣,“主子平常泡的藥浴是三天一次,病症複發之時泡的藥浴和往常的不同,人會比平常的痛苦,每次泡過,主子都會像生了一場大病一樣。這些,卻都隻能緩解症狀。”
宋離月聽完,眉頭皺得更緊。
這個徐丞謹可真是能忍,這麽痛苦的煎熬著,平日裏看他,卻始終都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
“我現在可以進去看看他嗎?”搓了搓手指那處紅痕,宋離月問道。
趙修點頭,“可以,隻是主子剛施過針,離月小姐,你不要挪動他。”
“嗯,好。”
宋離月應了一聲,疾步往內室走去。
內室裏麵應該是又加了一個炭盆,蒸得宋離月悶熱難忍。
她舉步走到榻旁細看,徐丞謹雙眼緊閉,麵色蒼白地躺在那裏,仍舊是一副虛弱至極的樣子。
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際,冰冷異常,像一個冰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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