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這個男子即使麵容上還戴著那個毫無美感,還順便很煞風景地遮去眉眼和鼻子的古怪麵具,她仍然還是能看得到那雙黑亮的眼眸,燦若星辰。
“臨清,你為什麽老是帶著麵具啊?”宋離月疑惑地問道。
臨清懶散地靠在椅背上,“長得太醜,害怕嚇到你,不得已而為之。“
得好生委屈啊,千錯萬錯都是她的錯啊。
宋離月嗬嗬一笑,“我膽子大,無所謂,再者我不看重皮囊。你救過我,我記著你的好呢。”
臨清斜了她一眼,“哦,是嗎?原來你看中大黎公子榜上第一名的徐丞謹,並非因為其出眾的姿色。那你看中的是什麽?眼盲?腿疾?抑或是……短壽?”
“黑狐狸!你過分了啊!”聽他這般徐丞謹,宋離月很是護短,立即不高胸哼道,“你再我家別扭,我可真的不客氣了啊。背後論人是非,沒有好下場的。”
“別扭?!”臨清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指徐……徐丞謹?”
宋離月心裏還有些不高興,隨口答道,“對啊,即使我家別扭他眼盲腿疾,我還就是喜歡這樣的。你怕是不知道吧,我可能耐著呢,活死人肉白骨我是不行,可保他平平安安活到七老八十還是有把握的。”
見臨清不再話,而是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宋離月也覺得自己方才的牛皮吹得大了一些。可關鍵時刻,不能輸了陣勢,她又惡狠狠地道,“當然,若是有人嫌活得太逍遙了,我也可以人為製造一些坎坷。比如斷手斷胳膊之類的,我很樂意效勞。”
“我隻是好心提醒你,你看你,怎麽還威脅我起來了。”臨清無所畏懼地擺擺手,“我並非是故意中傷康親王,他的情況全大黎都知道的啊。我擔心你隻是熱血上頭,一時色字當頭,做事不理智,事後又是後悔不迭。嫁人是一輩子的事情,不能隨性而為。”
宋離月看著他,搖頭歎道,“要不是我爹爹是我親手給葬在淩白山,我真以為你是我爹爹假扮的。”
一樣的不著調……
“你爹爹?”臨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不可能,戴個麵具而已,怎麽還把父愛的感覺給戴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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