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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淳穿著一件長款紅色格紋翻領毛呢大衣,內搭一件紅色的高領毛衫,深灰色休閑長褲,白色英倫風板鞋,整個人英氣逼人,妖孽至極。
從他出現在視線裏的那一刹,薑若瞳就再也無法移開自己的目光,周圍的其他人與事,都仿佛自覺自動的隱去了一般,獨獨遺他們二人孑然而立。
像是做夢一般,他猝不及防的闖進了自己的世界裏。
薑若瞳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快速的收縮了一下,而後,飛快的跳動如同鼓點一般又密又急。
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目光仍然凝著魏淳,隻是眼淚一下就模糊了視線,不爭氣的啪嗒啪嗒掉了下來。
魏淳也在片刻的恍惚後,猛地醒過神來。
他稍稍握了握垂在身側的雙手,眼圈迅速泛紅,眸底湧動著千絲萬縷的情緒,他的喉結滾動,啞聲開口道:“媳婦兒,是我,我回來了,我來接你回家了!”
一聲‘媳婦兒’,一句‘我回來了’,讓原本就眼淚掉個不停的薑若瞳頓時失聲哭了出來。
魏淳再也忍不住了,他大步上前去,一把將薑若瞳摟緊了懷裏,用力的抱住。
薑若瞳心裏委屈,她扭動著身子,試圖掙脫魏淳的懷抱。
作為孕婦的她情緒原本就是脆弱又敏感的,魏淳還沒有恢複記憶的時候,她還能勸慰自己這一些都不是他的錯,她要對他有信心,要堅持下去,將孩子生下來,等待他想起所有的事情。
因為有要堅持的信念和方向,她這些日子一直在努力轉移注意力,讓自己能盡量過得開心一些。
可是現在,她終於等到了魏淳來接自己了,她終於等到他恢複記憶的時刻,可她卻有些繃不住了,心頭的委屈和酸楚,就像是衝破了閘門的洪水,擋也擋不住,洶湧而至,仿佛要將自己從頭到腳都湮滅。
她其實知道的,不應該這樣,魏淳他自己並不願意發生那樣的事情。
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啊,想到這些日子的惶惶不安,想到自己一個人經曆了早孕時期的所有不適和痛苦,想到這段時間一次次陷入對未來的迷茫無措,她就忍不住想要哭訴一把,矯情一把。
她推開魏淳,掄起她還沾染著泥巴的髒兮兮的小手捶打魏淳的胸膛。
魏淳任由她打著,他甚至還幫著她加大力度重重打在身上。
聽著耳畔響起的‘咚咚咚’悶響,薑若瞳的理智總算是回籠,她忙抽回手,不肯再打下去。
這是一種‘打在你身,痛在我心’的感覺。
薑若瞳扭開了頭,不想去看魏淳。
魏淳卻不舍得放開手,他不停的說著‘對不起’,卻不提讓薑若瞳原諒的話來。
他讓她給他一次機會,日後看他表現。
陶藝坊的老板和老板娘也都悄悄打量著魏淳,向艾微微打聽這個英俊的青年人是薑若瞳的什麽人。
艾微微心想著陸四少跟她姐這關係,多明顯啊,若非戀人關係,能抱得這樣緊,能靠得這樣近麽?
不過陶藝坊這對夫妻平素待她們很親切,艾微微便笑意盈盈的告訴他們:“這是我姐的未婚夫,是不是很帥?跟我姐很般配?”
陶藝坊的老板娘忙不迭點頭,評價道:“這是我見過的,最英俊、氣質最好的華國男青年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