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家心裏這麽想的,可也別太明顯啊?
因此也都一個個打著哈哈,勾肩搭背的走遠了。
王家門前才安靜了。
王永富擦擦額頭上的汗:“小妹,還是你厲害——”
王永珠正要說點啥,就聽到院子裏,傳來王永貴哼哼唧唧的聲音:“爹啊,娘啊,你們好狠的心啊,我好歹是你們親生的兒子,將來要給你們養老送終,磕頭摔碗的兒子啊,你們真的要眼睜睜的看著我曬死嗎?我要是真曬死了,我媳婦就要守寡了,金花他們就要沒爹啦——“
然後是張婆子的聲音:“給老娘閉嘴,再哼哼唧唧,就讓江氏把水端走。”
王永貴閉嘴了一小會,又開始哀求:“娘啊,求求你了,給我把繩子解開吧,再不解開,你兒子這雙手就要廢了。”
張婆子無動於衷:“那繩子是你妹子打的結,她說了,不是她親自來解,這結是打不開的。你一天一夜都熬過來了,你妹子也快回來了,再熬一下會死啊?”
“娘,親娘!兒子真的撐不住了,兒子要上茅房了,快憋不住了!您解不開,拿刀來把繩子割開不就行了?娘,我求求您……”
“呸,你想得倒美!那繩子不是錢啊?說得輕巧,割斷了就不值錢了,你咋那麽多屁事?不是要上茅房,就是渾身胳膊疼,我跟你說老三,你別跟老娘耍心眼子,你屁股一撅,老娘就知道你要拉什麽屎……”
話還沒說完,王永珠推開院門,走了進來。
張婆子忙丟下老三,迎了上來,就關心閨女累不累,餓不餓?有沒有曬得頭暈?
王永貴有氣無力的抗議:“娘,我都被曬一天了,你咋不問問我有沒有頭暈啊?”
張婆子眼角都不帶看他:“你老妹出門是辦正事掙錢的,你就是個討債的玩意,你也配和你妹子比?給老娘閉上嘴滾一邊去!”
王永珠就看到王永貴還被綁在樹上,不過因為棗樹下陰涼,倒還不難熬。
又有江氏一臉擔心的看著,不時給他喂口水喝,旁邊還放著一盆水,裏麵絞著帕子,不時的給王永貴擦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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